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下可被藤原鹿二发现了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藤原鹿二先是眉头一皱,冲我说了一句朝语,那话语从他嘴里吐出,语速很快,我压根就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只能愣愣地站在那儿。
他见我没反应,又换了一句倭国话,语气里已经隐隐带着几分不善了,可我依旧是一头雾水,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给他。
没想到,他紧接着又用华夏语开了口,那语调有些生硬,却也能让人听明白:“你是华夏人?”我心里“咯噔”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想着这下可麻烦了,被他识破身份了。
他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接着说道:“跟着我做什么?”我脑子一转,想着可不能露怯啊,于是梗着脖子回道:“难道这马路是你家的?我走我的路,你管得着吗?”
藤原鹿二一听这话,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二话不说,几步就朝着我猛冲了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心里暗叫不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电子琴箱子,这箱子看似普通,实则内藏乾坤呢。我把箱子朝着身前一提,恰好挡住了他向我冲来的攻击,只听“砰”的一声,他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箱子上。
我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抓住箱子上的卡扣,手上微微使力,轻轻一抖,随着一阵细微的机括声响,从箱子中间迅速抽出了两样物件,一边闪着冰冷的寒光,一边透着炽热的火红,正是我准备的秘密武器——冰与火。
我握紧它们,摆好架势,警惕地盯着藤原鹿二,心里想着今天就算拼了,也绝不能让他轻易得逞,毕竟一旦让他跑了,之前的辛苦盯梢可就全白费了呀。
藤原鹿二见我亮出了家伙,倒是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脸上的狠劲更甚了,又再次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牙一咬,心一横,管不了那么多了,当下拎着那两把武器便朝着藤原鹿二猛冲了过去,心里想着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和他拼上一拼。
谁知道,藤原鹿二那家伙朝着我冲了一半,突然身形一顿,紧接着就见他手中寒光一闪,竟不知从袖中划出了一把小手枪来。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呢,他便毫不犹豫地冲着我“砰”的就是一枪,那枪声在这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神奇的事儿发生了,我手中的火箭烈焰刺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滑向胸前,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那子弹居然被它给磕飞了出去,在旁边的墙壁上擦出了一溜火星。
我当时整个人都吓蒙了呀,呆呆地站在那儿,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了,腿都有些发软,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可没想到的是,藤原鹿二居然比我还吃惊,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那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嘴巴微微张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
我率先缓过神来,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尽快从刚刚的惊慌中彻底清醒过来。心里不住地琢磨着,金巧欣那边已经把人跟丢了,我这边又这么倒霉地被藤原鹿二发现了,陈峰大哥那边估计情况也不容乐观,很难有太多实质性的进展呀。
今天这场行动,成败可就看能不能从这些人身上挖出点有用的东西了,而藤原鹿二作为其中的关键人物,知晓的秘密肯定不少,就如同一条极为重要的“舌头”,要是让他跑了,那咱们之前的所有努力就全都付诸东流了,这事儿也就彻底泡汤了。所以,藤原鹿二这个“舌头”我一定要抓住,哪怕是拼上这条性命,也绝不能让他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无论如何都得把他拿下,从他嘴里撬出咱们想要的情报来才行啊。
念及此,我把牙一咬,心一横,双手牢牢握住那两把武器,双腿猛地发力一蹬地,再次朝着藤原鹿二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眼神中满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
藤原鹿二见我一副拼上了的狠劲,嘴角竟微微上翘,露出一抹不屑又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来。
紧接着,他把手中的小手枪随意地一丢,那手枪在地上磕碰出“哐当”一声响,随后他快速从腰间抽出两把匕首,那匕首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他握着匕首,二话不说便朝着我气势汹汹地迎了上来。
我原本想着,自己手里可是有着厉害的武器呢,仗着这优势,怎么着也能轻而易举地把藤原鹿二给拿下呀。
可哪成想,这家伙一动手,我才发现他的身手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只见他手中的两把匕首挥舞起来,动作极为灵活且诡异,那匕首的光影晃得我眼花缭乱,好几次都险象环生,我差点就被他那锋利的匕首给扎中了要害部位。
若不是我手中的“冰”与“火”有着自动护主的神奇能力,每每在关键时刻帮我挡下那致命的攻击,恐怕这会儿我早就性命不保,丧命在他的手里了,想想都不禁一阵后怕呀。
就这样,我们在这狭窄的小巷中你来我往,激烈地交手起来,这一交上手,竟是你来我往地打了足足有20多个回合。随着交手回合的增多,我心里反倒越来越稳了,信心也变得越来越强。毕竟我手里握着的“冰”与“火”就像是最可靠的伙伴一样,每一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那给我的安全感也越发厚重了,让我面对藤原鹿二愈发有底气。
而另一边的藤原鹿二呢,越打心里越是兴奋,那眼神中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劲儿,每次眼看着他的匕首就要刺中我、得手的时候,我手里的武器就像是被赋予了灵性一般,总会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恰到好处地将他那锋利的匕首给磕开、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