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前面走廊尽头有一个人影快速一闪而过,那身影看着鬼鬼祟祟的,我的心瞬间一紧,下意识地就大喊了一声:“三浦仁次郎,你给我站住!”喊完之后,我也顾不上身体的疲惫了,狠狠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就朝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人影在前面忽隐忽现的,就像个幽灵一样,我则在后面拼了命地追逐着。他闪过走廊尽头,快速爬上楼梯,我也咬着牙,强撑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紧跟在后面,手脚并用向楼梯上面爬去。
随着几个走廊和几层楼梯在眼前相继闪过,我只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被压榨到了极限,每一次抬腿、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跟身体做着艰难的抗争,我感觉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追下去了呀。可再看前面那人影,也正扶着楼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副累得够呛的模样。
我心里一横,咬咬牙,想着绝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于是又鼓起一股劲,继续朝着他追去。那家伙看到我还在后面紧追不舍,似乎也有些慌了,咬了咬牙,又抬腿向前继续跑去。就这样,我俩就像较上劲了一样,一层一层地朝着楼上跑去,谁也不肯轻易停下,而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追上他,绝不能让他得逞,不然这柳京饭店可就危险了啊。
随着我们拼尽全力地不断攀爬,眼前的景象突然一变,豁然开朗起来,一个巨大的大厅出现在了面前。这时,外面的天光已然开始放起了鱼肚白,那淡淡的晨曦透过窗户洒了进来,让整个大厅内有了微微的亮光,周围的一切也逐渐变得清晰可见。
我抬眼望去,只见三浦仁次郎就站在离我不到20米的地方,他正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冲我摆着手,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又有些疯狂的神色,扯着嗓子喊道:“你不要过来!”说着,他的手里竟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在我面前晃了晃,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儿,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过来,我可就引爆它了,到时候咱们就一起玩完,这柳京饭店也得被炸个稀巴烂,哈哈哈!”那笑声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脚步也下意识地停住了,心里清楚此刻必须得谨慎应对,不然真就全完了呀。
我此时也累得够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冲着三浦仁次郎说道:“你先别急呀,有什么话咱都好说嘛。你这么冲动地按下遥控器,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不仅咱们都得搭进去,还会连累无数无辜的人呢。你要是有什么诉求,咱们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一谈呀,总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可千万别干傻事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动作,心里紧张得不行,就怕他一个冲动真的按下那遥控器了。
我眼睛紧紧盯着三浦仁次郎,随着他一步步往后倒退,我也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前挪着,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只想着怎么才能靠近他,把那遥控器夺过来。
三浦仁次郎边退边警惕地看着我,丝毫没留意身后的情况,就这么一直退到了大厅的最边缘地带。突然间,他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晃,脚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向一侧转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慌乱之中,他举着遥控器的那只手不小心碰到了窗边的栏杆,只听“哐当”一声,那遥控器竟然没拿住,直接顺着栏杆的缝隙掉了下去,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三浦仁次郎顿时脸色煞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遥控器掉落的方向,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完了,完了……”而我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心里又暗自庆幸,好在遥控器掉下去了,可紧接着又开始担忧起来,也不知道那掉落下去会不会触发炸弹啊,当下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朝着三浦仁次郎冲了过去,想着必须得先把他制住才行呀。
就在我卯足了劲儿,马上就要冲到三浦仁次郎面前的时候,那三浦仁次郎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了,只见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那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紧接着,他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我的肚子狠狠踹了过来。
我当时正一门心思地往前冲呢,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肚子上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中了一样,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飞出去,身子本能地蜷缩起来,疼得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那模样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似的,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只能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三浦仁次郎一脸狰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边,脸上满是得逞后的狠厉与嚣张。他抬起脚,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朝着我身上踢来,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恨与不甘全都发泄在我身上。
一边踢,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叫你追我,叫你追我,哼,看你还敢不敢追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声音里透着疯狂,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被他踢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想要躲避却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咬着牙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心里又气又恨。
就在三浦仁次郎丧心病狂地不停地朝我身上踢着的时候,突然,我腰间的“冰”与“火”不知怎的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芒,紧接着,我只感觉手里好像凭空多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就朝着三浦仁次郎踢过来的腿上挡去。
只听“噗”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三浦仁次郎那声凄厉的惨嚎,原来呀,他这一脚正正好好踢在了“冰”的寒刃上,那锋利无比的刀刃瞬间就在他的腿上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大口子。鲜血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止不住地从那伤口处往下淌,眨眼间就染红了他的腿裤,还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