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此刻都心急如焚,不停地转着圈,可就是想不出一个能让金巧欣尽快退烧的好法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烧得满脸通红,心里别提多揪心了啊。
陈锋眉头紧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咬牙说道:“先物理降温吧。”说着,只见他从帷幕那边递过来一个水囊。我赶忙伸手接过水囊,仔细一看,这水囊的模样还挺特别的,好像是蒙古人那边常用的那种弯形的水囊呢。
陈锋紧接着说道:“这里面装的是烈酒,你先用酒给她手心、脚心、前心、后背、腋窝下这些地方相互擦拭一下,看看能不能给她物理降温。”
我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什么?要这么做呀!”刹那间,我的脸就像被火烤了一样,“噌”地一下红了起来。要知道,金巧欣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地躺在睡袋里呀,我要是按照陈锋说的这么做,那必然得打开睡袋,又要重新接触她的身体了。刚才给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就已经尴尬得不行了,心里头别提多难为情了,这要是再来一遍,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我站在那儿,手里攥着水囊,心里头纠结万分,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陈锋在帷幕那边着急地大声喊道:“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点呀!老子连自己珍藏的好酒都舍得拿出来给你用了,你倒好,连个娘们都不敢碰吗?磨蹭什么呢!”
听着陈锋这带着几分急切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话,再看看金巧欣那烧得通红的脸,我心里头挣扎了几下,最终一咬牙,心一横,想着不管怎样,先把她的烧退下来才是最要紧的事儿,做就做了吧。
我急忙上前,我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将睡袋拉链一点点拉开,那动作轻得仿佛稍微重一点,就会惊扰了什么似的。待把她轻轻扶起后,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把酒缓缓倒到手心上。
我先是将目光落在她的手心,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着,肌肤白皙且透着一种别样的莹润,像是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我轻轻握住她的手,用带着酒液的手掌缓缓摩挲起来,那触感细腻得如同最柔软的绸缎,每一下的擦拭都好似带着电流,让我的心忍不住轻轻颤抖,脸也开始发烫。
擦完手心,我又缓缓移到她的脚心,她的脚丫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可爱,那肌肤更是娇嫩无比。我屏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的手保持平稳,轻柔地在她的脚心上打着圈擦拭,酒液带来的丝丝凉意似乎也无法驱散我心底那不断涌起的燥热与羞涩。
接着便是那更为难的前心了,我咬着牙,缓缓将手伸过去,她胸前那起伏的线条在睡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此刻近在咫尺,我的心跳瞬间如擂鼓一般,“咚咚咚”地响个不停。我紧闭双眼,只凭着感觉轻轻擦拭着,那肌肤的温热透过掌心传来,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点燃了,两侧挤压过来的柔软更家让我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熬过了前心,后背又成了一道难关。我轻轻扶着她,让她侧了侧身,她的后背光洁如玉,那优美的脊背线条流畅而自然,我手上的动作尽量放轻再放轻,可那脑海里却不断闪过各种杂乱的念头,脸上的热度始终降不下来,身体也越发地不自在起来。
待我手忙脚乱、面红耳赤地将所有该擦拭的地方都用酒精搓了个遍后,赶忙像做贼似的把金巧欣放回睡袋里,慌慌张张地重新拉好拉链,仿佛多耽搁一秒,我那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就会暴露无遗了。
做完这一切后,我拿着水囊,隔着帷幕把它递给陈锋,手都还在微微发抖呢。就在我刚把金巧欣轻轻放下的时候,金巧欣那原本紧闭的双眼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她用那迷离又带着些虚弱的眼神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轻轻唤了一句:“胡哲哥哥……”那声音又轻又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回应她呢,她便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又昏睡了过去。我愣在那儿,心里头五味杂陈,既盼着她能快点好起来,又为刚才那尴尬又难为情的一幕而久久不能平静啊。
我缓缓地靠坐在洞壁旁,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了一般,牢牢地落在金巧欣的脸上。此刻,那熊熊燃烧的篝火正欢快地跳跃着,橙红色的火光如同灵动的画笔,轻轻勾勒、晕染,给她那本就美丽非凡且透着灵动气息的面容,蒙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在这柔和的光晕映照下,她那修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恰似振翅欲飞的蝶翼,轻轻颤动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有着千般思绪、万种情愫。而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恰似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瓣,透着一种令人心醉的娇俏可爱劲儿。
我就这么痴痴地望着她,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全然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刚刚给她擦拭身子的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一一浮现,那指尖触碰她细腻肌肤时的微妙触感,仿佛依旧残留在指尖,丝丝缕缕地撩拨着我的心弦,让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我顿时如遭雷击,一下子从那恍惚的状态中惊醒过来,羞惭与懊恼瞬间涌上心头。我抬手朝着自己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的一声,那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山洞里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我在心里不停地暗骂自己:“你这家伙,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人家现在还生着病,正遭着罪呢,你怎么能生出这些乱七八糟、不该有的念头啊,简直太不像话了!”
兴许是这巴掌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就连帷幕那边的陈锋都听到了声响,只听他大声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呀?”我顿时慌乱起来,赶忙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没……没什么,就……就是有只小虫子飞过来,我赶了一下,嘿嘿,真没啥事儿呢。”我边说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陈锋别再多问了,不然我这副窘迫到了极点的模样,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才好啊,那可就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