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真的会这么好心给这么长的安全时间吗?”年肆虽然有点笨蛋但是有一颗不信任恐游的心,他总觉得恐游恨不得把玩家都杀了,怎么会让玩家开开心心过夜生活。
虽然除了他自己也没有玩家会在这里过夜生活,谁能像他一样有吃有喝有两个大帅哥陪着,对很多人来说这都属于是人生至高境界了。
里斯特拿出一副扑克牌,问道:“要打扑克吗?”
年肆:……也不至于这么悠闲吧?
不过也没人拒绝,但是言淮和里斯特在一番商量后定下了一个让年肆头顶问好的奇怪规定——由言淮和里斯特轮流做地主,谁赢了谁能和年肆亲一口。
这两个人自然到让年肆觉得自己刚刚梦游了一段时间,他茫然的问:“我有说同意吗?”
没有得到回答,牌局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年肆:……
又是亲又是擦的,天刚彻底黑下来,年肆的嘴巴就肿的厉害。
“走开走开,我睡了。”年肆扔下牌不玩了,反正不管怎么玩他都觉得自己输了。
这木屋里有张小木床,顾名思义的木头床,除了木头的床本体以外什么都没有,床垫和被褥的影子都没有,里斯特和言淮再怎么提前准备也不可能带个床垫进副本,好在有些副本有极端天气,他们有带大棉服,两人不约而同的拿了出来,分别给年肆做了被褥。
“你们两个都不睡吗?”年肆被黑色的厚衣服挡住了半张脸,水汪汪的眼睛露在外面,显得可怜又可爱。
“我们守夜,你睡吧。”言淮拍了拍年肆的发顶。
“你和我一起睡。”年肆拽了拽言淮的袖子,“抱着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