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肆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倒霉蛋了,虽然他在这个环节不是非得有言淮和里斯特帮助,但他知道那两个人肯定会担心他,所以如果能遇到他们会安心一些。
但是走了这么久,年肆居然一个人也没遇到,连其他玩家都没遇到,也太奇怪了吧,古堡再大也不会三十多个人扔进去就没影了。
“范哥,你有遇到过其他人吗?”年肆想先谨慎的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眼神不好,没有看到路过的玩家。
范遇行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就只找到你一个人。”
也是,如果有其他人,范遇行没道理还和他这个小废物过二人世界。
直到两人到了四楼,还是没见到其他人。
“终于到了,就是这个房间了吧。”年肆一只手牵着范遇行,一只手指了指门最华丽的那个房间。
“嗯。”范遇行应着,走过去开门,“进去吧。”
房间里挂着一幅画,可画作的内容在年肆看来实在太奇怪,这依然是一幅狩猎图,但画的很简单,被狩猎的对象也很眼熟,这幅画上那个被一箭刺穿脑袋的中年男子和之前看到的那副画上领着贵族狩猎的中年男人很像。
当然,这毕竟只是画,还是不同的画风,要说长得是不是一模一样也不可能看得出来,这只是一种感觉,年肆不能确认自己的猜测,见范遇行也看的认真,就凑过去看着他,想听听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有看出来吗,这个男人和之前那幅画上的是一个人哦。”范遇行点了点画中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