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遇行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从年肆出现在岛上那一刻就开始关注他,也是因为迫不及待想见到年肆才改赛制,但这种话到了该说出口的时候总是很困难的。
“怎么了吗?”年肆下意识拽了拽范遇行的衣袖。
范遇行低声道:“因为我……观察了你很久。”
“啊?”年肆有点紧张的问道,“多久啊?”
“三四天。”
年肆满头黑线,那不就是从一开始看到现在吗。
“话说,你指的观察是哪一种观察。”年肆想到了什么,谨慎的确认道,“应该不是时时刻刻都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吧。”
“没有时时刻刻。”
年肆松了一口气。
“偶尔会有事情要忙,就不能看着你了。”
年肆一口气提了上去。
偶尔这个词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和言淮以及里斯特在狩猎期间打扑克这种事情……其实打扑克还好,赢了的奖励是他的吻啊啊啊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