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听到这个名字便道不好,他手中攥着好不容易摸索到的尖锐些的木片,他本想借此逃脱,最后这却成为了终结他生命的东西——他用尽力气将木片刺入了他自己的咽喉,他是发了狠的,即使不死,他也要保证自己再没有说出一句话的能力。
艾森够狠,他死了,他死的痛快,反倒是间接杀了他的那人神色焦燥气恼,他本想坐收渔利,可那三个“同盟”败的太快了,他没得到有用的线索,最终还是要亲力亲为。
好不容易抓个人来问问情况,居然就这么自杀了,哪怕他自认是个狠心的人,也对艾森这样明显的漠视生命的态度给震惊到了。
他步步谨慎,所图的首先就活着,再就是得到利益后高高在上的活着,他理解不了艾森的死,但更不理解的是艾森为他人而死。
“诶,年……年先生啊,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啊。”林方试探着开口道。
他和肖国在马戏团试图找点什么出来,但收获不多,见突发意外,也厚着脸皮跟进了年肆的房间里。
“什么都不用做啊。”年肆百无聊赖的坐在床边,他托着下巴,好像什么都没放在眼里,“等在这里就好,反正他们会解决好一切的。”
林方捂脸叹息,肖国也是一脸恨其不争,他年纪大了些,看年肆这么板正的年轻人自暴自弃忍不住劝说道:“你得努力做任务才行啊,我猜你的任务是让马戏团不被破坏吧?就算这个不难……好吧,这对他们来说确实不难,用不上你,但你不尽可能做点探索任务提高评分吗?消极下去得不到什么奖励,你迟早要……要死在恐怖游戏里的!”
“我的任务是活七天,仅此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年肆说出了这句话。
林方和肖国定住了,像卡顿了一般,片刻后又恢复正常。
“我就说你的基础任务肯定是守住马戏团嘛,果然如此。”肖国道,“所以我们是可以合作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