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饱喝足,又把龙城逛了一遍。最后,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都快把马车的车厢给塞满了!
在回府的路上,小喜和小艾只能和车夫挤坐在马车的前面。
我们从后门进的府,要先去把一身男士着装给换掉。才大摇大摆的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当我们再次经过书房的时候,屋里又传出了老爷子的谩骂声。
“公孙策化,这个老狗贼,简直就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犬……”
我和小喜又是相视一眼。
这一次,我们故意放慢了脚步。
上官宇的声音传来,“父亲,难道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了吗?”
“在出云镇,他公孙策化一手遮天,他说他就是王法,我们上官家没有靠山,又能奈他何!”是老爷子的声音。
“不是托欧阳伯伯,帮忙去找他在朝中那位亲戚奏本了吗?这么久了,为何还没音讯!”
“唉……”只听到老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官官相护,这无亲无故的,谁会冒险帮咱们。”
我和小喜离开了书房门口。
回到屋里,我问小喜,“公孙策化是谁?”她摇摇头,“奴婢也不知,未曾听说过此人。”
如此看来,这次上官家在出云镇的生意,着实是遇到了大麻烦!
我们又围在桌前,开心的拆开,逛了一天龙城所买回的战利品。
我给自己添置了几件其他颜色的衣裙,每天都穿着一身的白色,都觉得审美疲劳了。
小喜欣赏着我新买的衣裙,好奇问道:
“小姐,您不是向来只喜爱白色吗?为何…现在也变了这喜好?难不成…这也跟失忆之症有关?”
我拿着一件香槟色长裙,在身上比划着,“人总是会变的呀!白色看多了,换点新鲜的颜色,让自己鲜活起来不好吗!”
小喜若有所思,“奴婢还从未见过小姐穿白色以外的衣裳,想必一定很好看!”
我朝她挤挤眉,“不如…我去试试?”
“好,奴婢去帮您换衣裳!”
我们拿着新衣服一同往内屋走去。
几分钟之后……
屋里响起了小喜的惊叹声。
“哇!小姐,您真是太美了。这颜色可真适合您,甚是惊艳!”
“是嘛!我也觉得好看。哈哈哈……”
我穿着漂亮的新衣服,心情格外的好,有些得意忘形起来,还在小喜面前,欢快的跳起了土芭蕾舞……
小喜的表情,先是笑眯眯地,慢慢变成了O形嘴。
小姐又一次,把她给惊呆了!
因为,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可从未见过大小姐会跳舞,而且还跳得这般的好看……
晚膳时间,老夫人又过来和我一起用餐。
听她言之,老爷子和上官宇,已经连夜出发,去了出云镇。那边的事情,已让父子两人皆焦头烂额了。
我也好奇的询问,发生了何事,怎会如此难办?
老夫人放下碗筷,满腹忧心。
“唉!我们上官家在出云镇有一大批的货物,被出云镇官公孙策化扣押下来了,说是朝廷以前所丢的赃物。”
“脏物?他们可有证据?”我愤然。
“并未拿出证据,只是一直敷衍,说要羁押待查。老爷已经拿了好多银两去打点,可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拍桌怒道。
老夫人叹了口气,“唉!这批货物若是拿不回来,上官家所有生意,怕是要受牵连了。”
“他公孙策化说是赃物,又无证据。总不能一句空口白话,就随便羁押老百姓一大批货物吧!难道就没人管吗?”
老夫人悲愤言道,“这些恶人,皆是欺软怕硬的东西,诚欺我们上官家在朝中无人倚靠!”
我把桌子一拍,“这些恶官,我们可以去宫里,找皇帝告状去!”
“他们乃官官相护,别说是见皇帝了!更高级一些的官吏,我们都难以见着。”
“岂有此理,这不是,要把老百姓往绝路上逼吗!”
“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想要更多的钱,已经送过两次钱了,他们还不满足!”老夫人继续言道。
“第一次送了两万两银子,他们大门都不让进。第二次送了十万两银子,只敷衍说,此事还在稽查。第三次送了二十万两,公孙策化才肯见我们老爷一面。他还口口声声叫我们放心,若经查,如不是赃物,定会如数奉还。然而,却一直没了下文。”
老夫人停顿了片刻,似在调整情绪,又继续言道。
“你的父亲,拜托欧阳伯伯,去寻他宫里的亲戚,去参一本折子到皇帝那里。如今,也一直没个音讯回来……”
我握着老夫人的手,“娘亲,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我想办法把事情闹大,肯定会传到皇帝那里的。”
老夫人愁眉紧锁,“哎…闺女,这事你一个姑娘家的,就别掺和!让你父亲和哥哥去想法子吧。来!我们先把这晚膳吃了。”
这晚饭,吃起来都不香了,就随便应付了几口。
晚膳过后,老夫人又去忙了。我躺在床上,对出云镇之事思来想去……
真恨自己穿越过来,为啥不自带点特异功能或法宝之类的。这样,就能去把那公孙策化这个狗贼,大卸八块了!
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又是一夜无梦,感叹着陈太医的汤药果真是太神奇了!
唤来小喜打水来洗漱一番,便换上昨日新买的香槟色长裙,还梳了个漂亮的发型。
小喜端来了一盘水晶饺子,“小姐,吃早点了。这是老夫人特意给您留的,以前您最爱吃这口呢!”
我捻起一个饺子,往嘴里塞,“嗯,好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