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皇子带着人,大张旗鼓地跑去陆明州的府邸挑衅时。
沈暮云已经悄悄潜入了四皇子的府邸。
她先用药,让所有的家奴昏迷倒地。
然后从左到右,从下到上,一次性扫光四皇子府邸。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鸡鸭鱼肉。
柴房里劈好的干柴,钱库里的金银财宝。
平时喝水的金银玉器,穿的绫罗绸缎,睡觉的床榻柜子,包括坐的桌椅板凳。
扫帚,瓦片!
通通卷入空间。
她要让四皇子听到京城神偷这四个字,就开始恐惧!
不过四皇子这会儿,也很忙。
他一到陆明州的府邸,就命令手下的人搜查。
而他拿着鸡毛当令箭,当面叫嚣!
“六弟,实在不好意思,四哥是奉父皇的命令,捉拿京城神偷。”
陆明州不慌不忙:“看来上次四哥挨的打不够,调查京城神偷,却查到了六弟的府邸!”
“谁又知道神偷是不是有人故意假扮呢?”
“四哥有权搜查,却无权对我动手!”
“呵,陆明州,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父皇的腰牌。
你想违抗父皇的命令吗?”
陆明州手里的茶杯快速掷出,直接砸到了陆明承的额头。
一阵尖锐的刺痛后。
鲜血滴落。
陆明承看到睫毛上的血,暴跳如雷!
“陆明州,你竟敢伤本王!”
“四哥糊涂了,这儿有谁看见本王伤了你!”
“陆明州,我要到父皇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四哥自己砸破了头,却冤枉六弟伤了你,父皇面前,必定会主持公道!”
陆明承傻眼了。
这陆明州胡说八道,还不讲理!
“正好,六弟还在禁足。四哥去父皇面前告御状,本王正好出去透透气!”
他一个被禁足的皇子,如何成为京城神偷,搬空国公府和皇城司!
这一提醒,陆明承自认理亏,怒气冲冲地离去。
云凌侧身道:“主子,四皇子会去陛下面前告状吗?”
“我跟他有过节,京城谁人不知。演一出戏,来找我茬,完全有可能。
就算父皇偏心,也得有理有据,才能让本王信服!”
陆明州经历了太多磨难,他已经无惧生死。
但他坚信,他的命只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除掉张南安。
倘若张南安在陆明承的面前,污蔑沈大小姐。
以沈家人的态度,她会吃亏。
然而,陆明州多虑了。
……
皇城司着火后,张南安一直在李大人后院里住着。
刚看书,桌案烛火被风吹得得乱晃。
等他抬头,蓦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沈大小姐?”
他潜意识的不安。
“你为何突然到访?”
“我杀人,还要通知你一声吗?”
“沈暮云,我乃皇城司之首,你怎能杀我?”
张南安看着墙上的佩剑,跃跃欲试!
沈暮云直白:“杀就杀了,废什么话!”
呼!
烛光熄灭。
只听到张南安的痛呼声!
等烛光重燃。
张南安已经倒在地上。
他死了。
沈暮云走过去,检查了好几遍,唯恐他没死透。
一开始以为,皇城司办案,公平公正。
后来才发现,皇城司的人玩的是屈打成招。
这张南安的品性更是恶心卑鄙。
“张南安,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看着中毒死掉的张南安,沈暮云的心里又有了一个妙计!
翌日晨时。
沈暮云就专门来京兆府外面看热闹。
皇城司张大人被杀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而毒,成了仵作验尸的重要线索。
人群里,有平头老百姓碰了下她的胳膊。
沈暮云看向身后。
“沈大小姐,主子有请。”
这是流光酒楼江掌柜的女儿江莲衣。
“走吧。”
沈暮云四下环顾,确定无人跟踪后,就同江莲衣,走密道,去了流光酒楼后院。
陆明州开门见山:“张南安,是你杀的?”
沈暮云反问:“你的暗卫没告诉你?”
陆明州疑惑:“原来你知道本王的暗卫!”
“有人日日保护我,我又不傻。”
她要是不想让暗卫跟着,也是轻而易举。
只不过合伙伙伴的好意,就是要懂得珍惜。
“所以沈大小姐是故意让本王知道的?”
“不是故意,是本来就没打算隐瞒。我迟早要杀了张南安这样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