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总爱打着借的名义向院里的人索要东西,而在这种年月,大家都过得很紧巴,自然对此感到不满,也因此贾张氏没少与人发生争执。
由于他选择让贾东旭赡养老两口,调解时不得不倾向于贾家,不过也不能做得太过火。
幸好,易忠海平时善于引导舆论,在处理其他事务时也在无形中传递了一些价值观,多少也让院子里的人听进了他的话。
易忠海点点头说道:“我明白。”
说到贾张氏,不仅是大妈感到烦心,他自己也有同感。
按说以贾东旭的收入,一家人的日子勉强可以过得去。
但偏偏这个贾张氏懒惰自私,只知道吃饭的时候抢着先吃、尽量吃好,搞得全家人的日子更加艰难。
易忠海偶尔也会给予一些帮助,但他不可能多帮,毕竟他和大妈没有子女后代,以后万一贾东旭靠不住的话,他们还是要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所幸,贾家自有办法应付这些事情。
易忠海注意到,秦淮茹虽然嘴上说着很“勤劳”
,但最起码他们家里确实把傻柱安排得很好。
有这样的情景存在,易忠海反而不用再担心贾家的家务事。
吃完了,放好碗筷,易忠海穿上外套,对大妈打了声招呼,便出了门。
这时,贾家人刚刚结束晚餐。
秦淮茹忙着收拾碗筷,棒梗带着小当在床上玩耍,而贾张氏与贾东旭坐在桌边轻声嘀咕。
“易大爷怎么还不来?”
贾张氏显得焦急不安。
“妈,您也不用这么着急。”
贾东旭劝道。
贾张氏猛地拍了拍大腿,焦虑地解释道,“我能不急吗?这事得赶紧办啊,万一被别人占了先……”
正说到这儿,易忠海推开门进来了,直接问道:“什么事那么着急,东旭?”
贾张氏急忙站起来,想了想又推动了贾东旭说:“东旭,你说。”
贾东旭稍稍犹豫了一下,整理思路后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隔壁的江波这两天都没回家。”
“我们觉得他可能在外头遇到了什么问题。”
“遇到问题?遇到什么问题?”
易忠海还没有完全明白他们的意思。
贾张氏急着解释道:“昨天早上,我看到他又进山了。”
“这一晚上都没回来,我怀疑是不是出事死在山里回不来了。”
贾张氏说话向来直白,这点和她儿子贾东旭不太一样。
“你们的意思是什么?想让我向街道报告这个情况吗?”
“街道管不了这事,到他们那儿也是报警的路子……”
“不是!”
贾张氏打断了他。
易忠海有些疑惑——他也感觉贾张氏这个人平日里并不算热心肠,一时却没琢磨透她的意图。
贾东旭在旁边吞吞吐吐地说:
“我和我妈合计了一下,既然江波这次看来是回不来了,你看能不能……”
半天也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于是贾张氏一咬牙直接说道:
“老易啊,你不是有关系嘛,你看能不能走个手续把江家的房子转到东旭名下。”
说完后瞥见易忠海愣在那里。
这么着急确实有点过了,更何况易忠海用眼扫了一旁的小子——这等大胆的想法,明摆着就是老太太提的建议吧,怎么也不劝劝呢?
“这恐怕不合适啊。”
易忠海摇头,“谁也不知道江波的具体情况。”
毕竟只过去了一夜。
大家都是凭猜测,在这瞎议论不能作为实证。
要是人家安然无恙地突然就回来了,会多尴尬。
贾张氏眯着眼反问:“老易呀,你不帮我们的忙了?”
易忠海急忙答道:”
并不是不想帮忙……”
“我说大嫂,这确实太早了一些啊。”
“要不这样吧,咱们再等等几天看看。
如果两天后他还真没有消息,那我会尽力为东旭争取这件事。”
易忠海其实知道,贾东旭现在家里有多拥挤。
秦淮茹跟两个孩子以及贾张氏共挤一张床,连翻身的地方都没有;而贾东旭则是在旁边架上一个木门板当作额外铺位,每天晚上睡得极其不稳,时不时翻身就会掉下门板,摔疼不说还折腾得半宿失眠;这样的夜晚使得他早晨醒来全身像是散架子般难受。
而且,贾东旭还是易忠海心中养老寄托的对象,当然不愿意疏远。
“放心,只要有机会,肯定首先考虑到东旭,这是肯定不会让别人插手去说的事,我也希望东旭能得到更好的待遇。”
同时,他在院里是有一定威信和说话分量的。
“你们尽管相信我”
。
易忠海又轻拍了拍贾东旭以示鼓励。
后者明白了,微微点了点头。
贾张氏轻叹了一口气……
贾张氏因家里居住空间紧张,急切希望能继承隔壁无人应答的江家房子,表现出其性格中务实和急功近利的一面。
通过重新措辞,保留了所有角色的核心特征和行为驱动,并保证故事逻辑的一致性。
“那就这样吧,两天后见。”
“如果再过两天姓江的小伙子还按兵不动,你就尽快通知我们东旭。”
“到时你不能再拖延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