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终于分开后,江波依然稳稳站在那里毫发无损,而傻柱则显得非常狼狈,捂着鼻子在原地挣扎。
这时,周围的议论声纷纷响起。
“我还头一回看见傻柱挨揍呢。”
“是啊,江波怎么这么厉害,连傻柱都制不住他?”
“谁让人家是警察呢!”
“刚刚那一幕真是太少见了,被勒住脖子居然能翻盘!”
“活该,他下手向来不讲道理。”
院子里不少人都曾经跟傻柱交过手,如今见他落败,也感到十分解气,仿佛出了一口怨气。
此时,易忠海脸色阴沉地说:“你们别再闹了!江波,你怎敢打人呢?”
江波当然不甘示弱,“为什么不能?大家刚刚都看见了,他先出手偷袭我,我不反击难道还等着被打吗?幸亏这几天我刚学会了几招防身术,不然今天可能就糟了。”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赞同江波的解释,易忠海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板着脸问道:“贾东旭怎么会躺地上?”
“这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贾张氏听到争吵声停了下来,连忙冲出来哭喊道,说是江波把她孙子弄伤了,打了她儿子,请求易忠海做主。
未等江波回应,闫埠贵便站了出来,想澄清事实:“易哥,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
易忠海却一脸恼怒地质问闫埠贵:“你和我刚才不在这里,怎么任由江波打人呢?如果东旭出事了,我们作为院里的负责人要怎么向贾家交代?”
闫埠贵一听,顿时觉得委屈不已: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算了,爱咋咋地吧,我不管了。
围观者中有人告诉易忠海,是贾东旭用铁棍攻击江波在先。
不过易忠海并不放在心上:“东旭一向老实巴交的,大家都住在这儿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呢?若不是你惹得人家急眼,至于嘛!”
这话说得江波气得直乐:“照您这么说,我现在听您这番话生气,也是被惹急了吧,所以打一顿你也在理了?”
易忠海被气得不行:“少啰嗦。
反正你要贾东旭赔偿我的损失才是真的。”
“再有,棒梗到我家行窃,要么贾家另外赔偿我一笔钱,要么把他送到警察局!”
看贾东旭的反应,江波心中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家里布置了陷阱,初衷是为了防止任何 ** 行为的发生。
主要考虑到如果自己不在家时有贼入侵,可以通过设下的机关让他们受伤,一来可以确保家里不被盗走财物,二来也可以留下线索追踪罪犯。
然而,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鉴于此前贾张氏的事,棒梗竟然再次胆敢到他的地盘行窃。
贾张氏听闻此言后起身指着江波骂道:
“你还是不是人?孩子已经因为你这样了,你还在这说这种狠话!”
贾张氏继续叫嚣:“你得负责我们的医疗费!你刚才还打了东旭呢!”
秦淮茹这时也加入进来,一边哭泣着一边说:
“大叔,看看我们现在一家子都这样惨。”
尤其是说到棒梗,她说医生说这可怜的孩子可能会因此致残,“我们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好意思提钱?”
相较之下,秦淮茹用眼泪打动大家显然更为有效,她的哭诉赢得了在场者的同情。
易忠海见状试图从中调和:
“江波啊,你的要求有些过份吧。”
“孩子们还小不懂事,请你说话也别那么尖刻。
再说,你听淮茹讲的情况——棒梗这次伤得很重,说不定会变成残疾。
既然事故是在你家中发生,你要负责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