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特别行医执照
下午，一个电话打进来，自称是白龙观的人，前来取参拍品。风山给了一个学校外一个咖啡店的地址，约了十分钟后见。
风山溜达着到了咖啡店，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衬衣男人出现在咖啡店中，手上还提了一个手提箱，手提箱有一条链子，连在男人的手腕上。那人在咖啡店中扫了一圈，向着一个衣着得体，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人走过去。
风山顿时郁闷了：“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不就是身上穿的是圆领休闲衫加短裤吗？不就是全身加起来不超过二百块吗？这个势利鬼。风山看着那提箱人与精英人士寒暄，当看戏。神识不由扫了过去。
“咦，后腰处有一把小手枪，难怪穿黑色衣服。手枪？为什么带枪？难道请的是保镖公司？”风山觉得奇怪。照了一张相，发给了罗真道长，问这个黑衣人是不是来取拍卖品的人。
罗真道长没有回信息。这很正常，上了年纪的人都不太喜欢整天盯着手机。打了电话过去提醒了一下，罗真道长称马上问一下。
那黑衬衣打了电话过来，风山随手挂了，对他挥了一下手。那人才走了过来。
“风先生你好，我姓徐，是白云观外门弟子，这次专门过来取拍卖品的。”那人很有礼貌。
“哦，大热天的，坐下来喝杯咖啡，拍卖品我让人去取了，一会就到，等一下。就你一个人吗？”风山知道外面有一辆车在等这人，车里面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车里还有一把双管猎枪，就放在男人手边，两人身上都有手枪。
“我师兄在外面车上等着我，不用管他，我取了东西就赶回去，这是委托文书，请您签一下。”黑衬衣坐下后，拿出协议书。
“服务员。”风山招了一下手。“给这位先生一杯冰咖啡。”
“最近你们玄堂道长可好？”风山打听一下老朋友情况。
“玄堂道长身体很好，他是这次会议的副理事，有点忙。”白衬衣答得点滴不漏。
“师兄，你们外门弟子也分在各个堂口工作吗？”
“是的，我在执法堂。”
“有工资吗？”
“有。”
“平时练功吗？”
“练。”
“执法堂？清白师姐好像也在执法堂，我好久没有见她了，我给她打个电话。怎么称呼师兄你。”风山听见了手机中有信息提醒，就随口编了个借口，拿出了手机。
信息是罗真道长发的：拍卖品参会时再上缴，自带去，此人为假。
风山郁闷了，暗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以前的十几年，平凡做人，平平静静，没有强盗，没有暴力，没有欺诈。自从修行之后，什么事都碰上了，连人都杀了不少。白龙观那边肯定有内鬼，要不然怎么自己把照片传过去，就有人打电话联系。”
黑衬衣骗子根据职业敏感，知道自己估计被看穿了。同样的手法，他们已经骗了两件法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少年，居然识破了自己。既然被识破，那就硬抢吧。
手不经间地伸向后腰处，嘴上继续说：“风先生同我们白龙观很熟啊。你去过吗？”
风山笑咪咪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说。神识中，外面那两人走出了车，正在进店，直奔风山二人而来。
三人包夹住了风山。
“风先生，这个木盒送给我好吗？”黑衬衣指着风山放在桌子上的木盒，语气充满了不屑。
这盒子中正是上拍卖会的聚灵阵玉片。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有拍卖品？你们能够告诉我吗？”
“你说呢，我见你就一个小孩，今天不为难你。”说完示意一下，那女抢匪便伸手去拿木盒。女抢匪穿一身小黑西装，白衬衣，还戴了一副眼镜，长相一般，但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骗子真的都是好演员，这样一个女的，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说是骗子。”风山心想，嘴上却平静地说：“我前几天去了疆省，被五十多个村民围住想抢我，我的原则是用刀的，我断手；用枪的，我断脚；那是对村民，对你们，对你们我该怎么做呢？”
风山没有管木盒，任凭对方拿去。
“生命可贵，不要冲......”黑衬衣刚想劝两句，风山一掌打在他的脖子上，人立即晕倒。谁都没有想到，这少年动作这么快，这么突然。
旁边的男匪是个强壮男，见势不好，急退两步，放在怀中的手取出枪，对着风山就要开枪。
风山的咖啡杯已经打在了他的眼睛上，眼睛不由一眯，还是开了枪。
“呯”，“啊”他听到一声惨叫，只是声音是女声。
强壮男左眼一阵疼痛，强忍着睁开右眼，看见风山已拿起桌子上的另一支咖啡杯，正准备扔自己。而自己的枪口指的方向，是旁边的女同伴，她已经被打翻了，腰上一片血迹。
强壮男强忍左眼的疼痛，把枪对着风山，结果，右眼也挨了一咖啡杯。“呯”，他还是把第二枪放了。
又听了一声惨叫，声音还是女声。两只眼已经都受伤，睁不开了。
凭感觉想摸向门口，却不想，双腿之间一阵巨痛，男根遭到了打击，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九阳区警察局万局长陪着风山从警察局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风同学啊，这三个重伤的嫌疑人我们会好好审的，当然，得等他们好一点。学校那边需要我们解释一下吗？”
“没事，我们老师很通情达理的。我今天刚送了三十块的玉给我老师，她不会为难我的。”
万局长看了风山一眼，心想：“你光明正大的宣扬送礼，也太不把我这个警察局长放在心在吧。话说，三十块钱的玉，怕是玻璃吧。”嘴上却说：“他们贪图的那件拍卖品，价值多少，拍卖完后你要告诉我，还需要一个拍卖机构出具的价格，这事你一定要记得，给他们定罪，这很关键。”
“晓得了。”风山随口答应。
打开手机，又是一串的未接来电。
“程姐，我下午被三个人骗，现在在警察局...马上来？不用来了，我马上回去了。”
“玄堂道长，你们怎么搞的，有骗子找到我，想骗上拍品，估计有其他参拍的人也受骗了，你们自己查一下吧。”
“书书，我去诊所看一下，一会就回家，等我啊.....。”
“小欣欣，过几天我就去泸市了。别带钟书？估计她也没有时间，好像要找什么实习单位。什么？刘姿婷有男朋友了，那不是很正常吗。安晓出国了，她怎么不跟我说....算了，走就走吧。”
“小妮妮，刚才有骗子想骗我，被我打了一顿，刚从警局出来。想骗我，肯定没门。你想我没有......”
“小冰冰，我过几天就去泸市......”
......
直到到了平安诊所，风山才打完电话，自从莫名其妙地谈了恋爱，风山嘴变得也有些滑了，现实把直男变成了渣男。
完成了两例脑瘤手术之后，风山和程秀青在办公室开小会。
“这个肝病病例你看一下，是京城秦家的老二，四十七岁，一个市长，同欧阳家是世交，没法拒绝。”程秀青递给风山一套病历资料。
看了一会，在观片灯那里看了胸片及各种报告单。
“这家人能不能保密？我不想什么病都找我，姚海旺那种人很难应付的。”风山想了一会，对程秀青问道。
“我会叮嘱这家人的，他们也不愿意宣扬得病的事实。”
“肝癌的治疗与脑瘤有共通，但也有一些不同。肝的出血量很大，切完之后，需要快速缝合。出血量大的话，还需要输血。”
“嗯，我们诊所的确做不了。”程秀青认可。
“周护士，周护士，你去隔壁湘菜馆买两副猪肝过来。”风山决定学习一下肝缝合。程秀青是个资深医生，她应该懂的。
“这种肝病很难治，如果把握不大，咱们就不接了。”
“没把握。程姐，他的这个肝，估计留不下多少，应该没有哪个医生有把握让他走下手术台，我没有做过类似手术。这人非常重要吗？”
“是欧阳家的政治盟友，没有把握，我们如实告诉他们就行，没有必要冒险。如果你出手了，治不好，反而会让事情复杂。也影响你名声。”
“我现在很出名吗？”风山皱了一下额头。
“在小范围圈子，你已经成了神话，如果我放开接病人，你估计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国家有这么多有钱人吗？”
“还有好多外国人。”
“外国人咱们先不接了吧，还是按现在的节奏走，一周二例咱们也应付得过来。也给其他医生一口饭吃。”
在周护士买来了猪肝后，风山在程秀青的指导下，实践了肝缝合术。理论知识风山很足，只是缺乏实践。
翌日，程秀青一大早与风山通话：“我昨天拒绝了秦家，但他们后来有一个请求，秦老二做手术的时候请你在一边盯一下。”
想了一下，风山道：“可我没有行医资格，秦市长即便在手术中出了问题，我也不能出手。去不去都一样，我就不去了。”当着其他医生，他什么也不能做。
“也是，我转告给秦家。”
一会儿，程秀青带来了一个消息：“秦家愿意帮解决行医资格的问题，国家为了鼓励一些医疗人才回国或来我国就业，对有三名医学教授推荐的人颁发特别行医资格证，当然，需要进行测试。这种资格证行医范围由推荐人确定。”
风山觉得如果有医师资格证后，万一出了医疗事故，自己也不会坐牢，很有兴趣。
“时间比较急，你需要明天到京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接受测试，秦家说估计是做一例动物手术。你什么时候走，你欧阳叔现在在京城开会，我叫他去接你。”
“明天测试，那今天就要过去。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用去接，我去医院附近找个酒店住就行。对了，我想学习一下内脏手术，姐你发点教学视频给我学习一下。”
“你等我一会，我有一个平板，有很多医疗案例，还有各种医疗治疗方法，一会你过来拿。”
“好。”
挂了电话之后，风山立即订了去京城的机票，并给钟书和班主任请假。
下午，风山已经站在了京城机场。刚出机场，突然看到一个青年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风山”的字样。他摇了摇头，估计是同名的吧，自己又没有要欧阳叔来接机。他一路上都在学习手术案例，很是入迷，现在他走路都一直在看，原来缝合有这么多方法，原来桥接是这样做的.....
好久都没有这样学习了，风山觉得自己的学习能力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了。
出了机场，风山才想起要打开手机，钟书要他报平安的。
又有几个未接电话，还有程秀青的信息。
“靠，真有人接我。”程秀青的信息就是告诉他秦家安排了人接机。
风山拨了那个陌生电话，那人出来找到风山。
“是风先生吗？我是秦风，你可真低调，哈哈哈。”秦风打量了一下风山，不得不打哈哈，圆领白T恤，运动短裤，凉鞋，年纪应该就二十左右。风山的打扮非常适合这炎热的天气，但是，根本没有一点专家的样子。
为了风山的打扮，几个女朋友买了很多高档的衣服，但是，不给他配，他就随意穿。女朋友们也很绝望。
秦风带着风山去停车场取车，二个小时后，到达京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附近的一个五星酒店，秦家已经帮他订好了房间。全程，两人基本没有交流，风山看医学视频入迷，秦风找不到话题。
进房间之前，秦风对风山说：“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需要叫我就行。”在秦风的想法里，这样一个少年，真能够帮二叔？太奇怪了，但老爸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
晚上，秦风请风山吃饭，并叫了两个好朋友作陪客。
“风先生有什么想吃的吗？这附近有一家日料店，要不去试试？”
“日料？生鱼片吃不饱，这附近有自助餐店吗？”
“风先生你好不容易来京城，怎么能够让你吃自助餐呢。”
“我就喜欢吃自助餐，自在，菜还多。”风山的女朋友都不敢轻易请风山吃自助餐外的餐食，家里用的锅都是加大的。
“那我们去吃海鲜自助餐吧，就一个小时就到。”
“一小时，多浪费时间，这酒店有自助餐吗？要不，就在这里吃吧，懒得跑。”风山早就注意到这家酒店有晚餐提供的。
“那多不好。”
“没事，如果你有事，不用管我，不要客气。”
“那就在这里吃吧，我还有两个朋友，我把他们叫过来。”秦风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下来，其实是他根本也不想请风山吃饭，只是家族长辈安排了，必须应付一下。
到了餐厅，秦风在门口等他的两个好友，风山也不管他，今天就没有吃过东西，便先进去吃了。
一会儿，秦风的两个朋友到了饭厅，秦风却找不到风山，倒是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地方，不时还有人拿东西送进去。
秦风怀疑地走过去，听到风山的声音从最里面传出来，“哥们，帮我拿一下那个猪排，味道还不错；姐们，帮我倒杯水，不要饮料，对，水就行。”
三人只见风山坐在餐桌边大嚼，旁边放了一摞盘子。还有几个人在录相。
“前面录相的，你们千万不要发在网上，自己看就行，我是有律师的人，他现在很闲的，你们不要让他赚钱。”风山边吃边调侃大家。
秦风问旁边的人：“这些盘子都是他吃的？”
路人：“这哥们，绝对三天没吃饭了。”
风山转头：“秦大少，你过来了，来，坐下一起吃。”转头对坐在旁边看热闹的人说：“哥们，我朋友到了，麻烦让让。”
秦大少三人见有了位置，便挤进去坐了下来。
“风先生，可别吃坏了。”秦风见风山一口便消灭一块猪排，再一口消灭一支鸡腿，担心地劝道。
“没事，我在家的时候一般吃鸡都是十支起算。知道我为什么衣服这么寒酸吗？那是因为我的钱都用在吃上了。我在家有个外号，叫超级饭桶。”风山一边吃，一边忽悠大家，他早就发现秦风看他的眼神不对，认为他就是一个大忽悠，他就偏要加深他们的这种印象，原因无它，好玩呗。
“你姓风？我叫王贞贞，是秦风的发小，他叫刘自丰，外号猪头，也是发小。”王贞贞很喜欢风山的性格，跟风山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叫风山，现在在郑市上学。”风山见人家自我介绍了，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秦风叫这两人来，是因为这两人都医科大学的研究生，是不是打假不敢说，但这两人在医学上说话肯定比自己有用。他觉得风山就是个大忽悠。
王贞贞：“我觉得你的胃不太正常，明天我给你做个胸超，给你看看。”
风山看了她一眼，道：“你有空，去给我盛一碗汤。我的兼职是按摩，人体结构我也很清楚的。”
王贞贞和刘自丰对望了一眼，他俩知道这风山明天要去医科大考特别行医证的，他们的导师明天就是考官教授之一，而这风山，居然只是个搞按摩的？
“你是按摩师？多少钱一个钟？咱们既然有缘分，价格合适我点你。”旁边一个看热闹的青年接话。
“不贵，以前是一百，今年涨了点价，三百起步。”风山道。
“三百，你会按什么？这么贵，有特殊服务？”旁边有人问。
风山擦了一下嘴，道：“哦，我刚才少说了一个万。你还按吗？我能够把肿瘤什么的按没了。”风山说话时一本正经。
“扑......”，王贞贞刚喝了一口汤被风山噎到吐到了对面。
“一百万，你疯了？”那青年道。
风山不再理他了，说真话的人没人信啊。
只有秦风一个人脸上阴晴不定，他咬了一下牙，悄然走到外面，打了一个欧阳明的电话：“明叔，有个事向你问一下，说话方便吗？”
欧阳明：“你见到风山了，对他客气点，对你有好处。”
秦风：“但我觉得风山好像很普通啊，除了吃东西像个饭桶，没有什么特异的。”
欧阳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他感觉秦风似乎没有理解长辈们的苦心，心下在思量，是不是换个人去接待风山，要不还是自己去。这秦风如果得罪了风山，事情就不好办了。
“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与风山起冲突？千万不要打埋伏，这件事关系很大。”
秦风心下一跳，想起让自己接待风山时，父亲交待自己一定要接待好风山的叮嘱，心中想：“难道自己错看了风山？”
对欧阳明说：“没有，我怎么会得罪他，我还叫了贞贞和猪头过来陪他吃饭。只是，只是刚才他说他按按摩的，一个人一百万，还是起步价，有些太吹牛了点。”秦风还是把心中疑问问了出来。
欧阳明松了口气：“你要是不情愿，我换人去招呼就行，千万别勉强。一百万，那是怕吓你，找他按的人这是最低的价格。”
“什么？真的是一百万起步？”秦风完全惊到了。
“秦大少，我们吃好了，一会你吃完，到楼上找我们，风山请我们去他的房间。”王贞贞对秦风喊道。刚才三人讲医学知识很投机，话题才开，当然要继续下去。
刚才风山知道这两人是医科高材生，自己看医学视频和书籍有一些疑问，正好请教。两人也是学生，有人请教，那正好当一次老师，几个专业知识点一交流，三人顿时有了共鸣，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风山喜欢和王贞贞两人在一起，王贞贞开郞大方，有问必答；刘自丰表面长得肥胖，沉默寡言，实际却是个学霸，总能作有益补充。三人一会就成了朋友，秦风在一旁感觉这个世界好奇怪。自己陪了风山半天，风山爱搭不理的，而三人几分钟就成了好朋友。摇了摇头，他出去给二个朋友又开了两个房间。
三人一直交流到凌晨三点，最后都在风山的房间睡的。开始是风山问，后来则是二人问，三人都觉得获益非浅。
翌日，秦风陪着风山来到了附属医院的会议室。会议室中已经打好了坐牌，连风山的坐牌都有，在第二排。欧阳明已经到了，三人打了招呼，聊了一会就分别就坐。欧阳明和秦风是观众，坐在四排之后。
九点整，三名资深医生入场，风山见坐牌上写了刘华、钱明显、孙灵芬。前二排坐连带自己坐了六人。其中一位还是蓝眼睛大鼻子的西方人。一大群白大褂坐在四排以后的位置，三排空出，显出界线。
刘华见人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我们三人充当诸位的考官，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孙灵芬教授，主攻神经外科；这位是钱明显教授，主攻心胸外科；我叫刘华，主攻肝胆胰外科。在坐的都是医学新星，我们前期都经过了认真筛选，各位都有不俗的潜力。要想获得特别行医资格，非常难，我们三人，一年也只有三个推荐名额。名额有限，诸位一定要努力。
今天，我们的考试分成两类，一类是给我们当第一助手；二类是给实验动物做手术。
通过了今天的测试，我们满意的人，明天直接上台当手术医生。当然，没有合适的病人，就多等一两天。希望大家努力。
现在我进行分配；风山，你跟着孙教授去做动物实验。其余的五人，跟我和钱教授去办公室，先查看病人病历。”说完，起身走人，毫不拖泥带水。
风山这才知道，原来除了自己外，其他人都有医师证的，来这里，估计是想升级一下证件吧。
孙教授和两个明显是她带的学生带着风山来到了医院后面的一间实验室。里面有一个笼子，一只猴子坐在里面，看着众人，无精打采的。
孙教授是位五十多岁的女教授，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八左右，但精神很好，眼神异常犀利。
“这就是今天的实验动物，你先再确定一下病历。”孙教授示意一下，其中一个学生拿了片子和病历递给风山。
风山看了一下片子和病历，便问道：“在哪手术？”
孙教授的一位男学生回答：“这后面有一间手术室，已经做好手术准备。你准备好了，我就请麻醉医师过来。”
风山感受了一下手术室中的配给，见吸收器什么的都齐备，就对那学生道：“患者是我自己拎进去，还是你们推进去？”
“我们送进去，你只需要去洗手、换手术服。”
风山便走进了手术室的准备室，完成了洗手和换装，他诊所的手术室是按标准手术室建的，他每次手术也是按照标准流程走的，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进了手术室，猴子已经送了进来，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手术室是透明的，外面还有三排坐位，可供人坐着观看手术。外面有一群观众，孙教授也在其中，坐在第一排。
风山对坐在一边的一个中年医生道：“麻醉吧，二十分钟。”
那麻醉师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给猴子进行了麻醉。
等麻醉生效后，对风山说：“已麻醉，二十分钟。”
“手术刀。”器械护士立即递上，风山将刀放进猴子鼻子中捅了一下。
“吸管。”器械护士一愣，还是将吸引器推了过来，将吸管递了过来。
“换三毫米的。”风山早就看过，这里有小口径吸管。还去边上踢过一个凳子，坐在了一助的方位。
外面的大家就只能看着风山的背，不知道他弯着腰在做什么。视频监控也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他又不愿意戴视频头，大家都没看的了。
吸管很快从鼻腔送进了猴子的大脑。现在风山根本不需要用刀片开口，他的神识可以化成快刀，也可以化成布片。
猴子患的是脑瘤，虽然很大，有二公分，但却是外面，没有在大脑内，这给风山很大的方便。
护士的专业性，执行能力很强，也不多话，比自己的护士用得还顺手。自己好像在手术中没有用过护士。是不是应该找个护士呢？风山一边给猴子吸肿瘤，一边想。
十二分钟，风山抽回了吸管，给猴子鼻子中开口处缝了一针。对众人说：“手术完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手术室中众人面面相觑，惊异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