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跟我说啊。”
阿瑜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了一句后才走开忙自己的事情。
无忧好奇的捅了捅佑君,“你怎么不跟老大说?”
“这种小事有什么可说的,说了万一被人觉得我很弱怎么办。”
男人的自尊心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佑君宁可自己被鸟啄,都不要无忧陪他一起去采集,也不许无忧告诉别人。
就这样,每天无忧在家中歇息的时候,都能看到佑君灰头土脸的一幕,就连他的盔甲上都沾上了不少污浊之物,看上去有些像是鸟的排泄物。
“还是我陪你去吧。”
看着狼狈的佑君,无忧有些不忍。
“不用。”佑君气喘呼呼地说道,“我就不信了,我制不住那群鸟。”
可惜事态永远往不好的那一面发展,就在无忧放下心来,以为佑君可以一个人完成任务的时候。
波奇扛着佑君跑回家中,一进屋就焦急的大喊起来。
“会长、罗艾,快点出来给佑君看看伤!”
阿瑜急忙从楼上奔跑下来,“赶紧把他放在沙发上,快,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佑君鼻青脸肿,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仿佛刚从泥浆中出来。他忍着痛扯着嘴角,还在逞强。
“没事,我就是不小心跌了一跤。”
看到他这副样子还不说实话,阿瑜气狠了,把手重重地按在了他肩膀上的伤口处,只把他疼得叫出声来。
“胡说,谁能摔成这个样子,你当我们是傻子?波奇,你在哪里遇到他的。”
波奇擦了擦汗,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我刚好有点事出了城,刚出去不久,就发现他躺在山坡下面,看样子是从上面跌下来的,身上还有不少羽毛。”
“羽毛?”
“嗯,就是这个”,波奇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根,“怪好看的,我还想让你帮我做个羽毛笔呢。”
阿瑜接过羽毛,仔细观察着。
这是一根鸟类的尾羽,虽有些脏了,但还是能看出这个羽毛原本是白色的,整体修长,确实挺好看的。
阿瑜挑了挑眉,边治疗边说:“怪不得你那天不说出来,原来这几天你都跑去跟鸟类打架了啊。”
“我没有!”
佑君努力想坐直身体,又被波奇一把按了下去。
他满脸写着尴尬,“明明是我被那群臭鸟欺负!”
阿瑜一巴掌扇在他的头上,“是是,长本事了啊,跟鸟打架就算了,打不过还回来撒谎。真是的,孩子越大越愁人。”
“我……”
眼看佑君泪眼汪汪,就快哭出来了,无忧赶忙打着圆场。
“我证明,他真的是被鸟欺负了,前几天就跟我说有一群鸟总打他。”
阿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俩。
佑君不住地点头,“是真的,前几天我不好意思说出来,我以为我能打过它们的。”
这下总该同情我了吧,佑君心想,谁知道等来的又是头上的一巴掌。
“还好意思说?你居然连只鸟都打不过?”阿瑜生气极了,“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