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阳风,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帮我找曾小松算账?”
方小燕听说阳风要帮她找曾小松算账,突然就止住了哭声,这让她又看到了一线希望。
“当然,走吧。”
阳风已经大踏步往回走了,方小燕赶忙小跑着跟了上来。
阳风是真的很愤怒,他的愤怒来自两方面,一方面这曾小松太不是东西,自己玩腻了,想丢掉,还把对方当东西一样送人,真他妈不是东西。
另一方面,给老子自己吃剩下的残汤剩饭让老子给他当接盘侠?同样不是东西,阳风感觉不但方小燕受到了侮辱,连自己也跟着受到了侮辱。
他不是觉得方小燕配不上他而愤怒,方小燕本人当然没什么错,他是不能接受这种方式。
一个非万琼不娶的男子汉,岂能接受别人的残羹剩饭?
当然不是说方小燕就是残羹剩饭,而是他曾小松将人家方小燕当成了残羹剩饭,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
曾小松真的要倒霉了。
阳风一路疾走,脚下虎虎生风,仿佛他的脚下有一股气流,幸好没走多远就到了停自行车的地方,要不然,方小燕怎么努力地小跑都跟不上阳风。
阳风骑上自行车就猛踩,速度很快就提了起来,他一骑自行车在马路上飞奔着,穿梭着,方小燕在后面呼喊他也听不见,很快就将方小燕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阳风很快骑车来到了曾小松租房子的楼下,他将自行车靠墙一扔就“咚咚”往楼上跑。
曾小松就住在二楼一个单间,阳风本来不想敲门,他想飞起一脚就将房门踢开,但他知道,以他的力量,房门必将变成碎渣,因为那扇门是木门,这样他得赔偿房东的损失,现在他手头不宽裕,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咚咚......”
阳风猛敲房门。
房门并没有上锁,一敲就开了,阳风大踏步走了进去。
曾小松在睡觉,被惊醒后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看着阳风,表情有些懵逼。
“怎么啦?阳风?吃枪药了吗?”
曾小松莫名其妙地问,他真的很懵呀,自己可是一直对阳风客客气气地,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呀,因此尽管见到阳风一脸怒容,他也不心虚。
“老子问你,你是不是打算抛弃方小燕回家另娶她人为妻?”
曾小松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突然变得很傲慢:
“阳风,你他妈的这事跟你有关系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懂不懂,小子?”
“哈哈,老子要是不知道,这事跟我就没有关系,但是,今天老子知道了,这事就跟老子有了关系,老子让你不能走,老子让你血往低处流!”
阳风一边瞪着曾小松,一边一步步地向曾小松逼近,曾小松见阳风的表情有些恐怖,赶快从床上坐了起来。
“阳分,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哈,我在老家可是干部,干部你是打不得的,知道吗?”
曾小松一边坐起来,一边就要穿衣服,现在他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个裤头。
“哈哈,干部?干部打不得?老子今天就打了,看看天会不会塌下来,你龟儿一看就是个贪官,老子今天先教训你,免得你回到老家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