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阿诺德身上的轻松感消失,整个人变得认真起来,这个时候齐墨收回手,看着面前的人露出笑容。
她伸出手随意看似有些随意的搭在了阿诺德的肩膀上,用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人定在原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玩不起吧。”
阿诺德没有说话,抿着唇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无端的生出一种火,想把面前的人揍一顿,他的眸色一暗,眼中倒映出一位穿着黑色皮夹克,穿着黑色的衣服,黑色皮裤,带着墨镜的青年,仿佛要把这样子记在心里面。
至于为什么要记住,这就要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不是吧,你还记仇啊。”
“不是吧,不是吧,你真的记仇啊。”
看着身边人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余光追到了一边的鹧鸪哨,好小子,居然看自家师傅的热闹,一点都不尊师重道,这样就不要怪为师了。
“这样吧,你的身手不错,对于古墓内的常识比我厉害,这孩子就让你全权指导了,只要留一个口气就好了,如果你想要做这孩子的师傅,也是可以的,我做大,你做小。”齐墨边说,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拿捏的手势,脸上笑容十分的灿烂,说着看向鹧鸪哨看了过去,又转头看着身边人,摸了摸下巴开口,听见这话的阿诺德翻个白眼,齐墨睁大眼了。
卧槽,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张家人翻白眼了!张家人居然会翻白眼,真的好厉害,好神奇。
鹧鸪哨感到受到一股寒流,忍住了想要颤抖,却想到头上的东西,硬生生的忍住,但眉头忍住皱起。
此时的鹧鸪哨完没有想到,他未来的悲惨日子全是因为他拜的师傅,如果知道这是因齐墨而起,他依旧会坚定不移的跟着齐墨,因为他在齐墨这里学到了很多,也发现对方只是看来不靠谱,实际上对方真的很细心,同时感谢训练他身手的阿诺德。
“好。”
突然响起的声音,齐墨一愣,好什么,对了,刚才我说让他训练鹧鸪哨,成为鹧鸪哨小师傅,他这是两个答应了。
阿诺德看了一眼身边人,像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似的,简单明了的说出了他的选择:“训练身手。”
“好。”
这下就可以偷懒了,还可以学习一下怎么教导徒弟,要是以后遇到同样的事情,就可以自己玩徒弟了,而是不把徒弟给其他人玩,虽然看着徒弟被人玩也有意思,但是,始终不如自己上手玩有趣。
鹧鸪哨身体猛地一抖,放在头上的水碗瞬间向着右边倾斜,水洒在了鹧鸪哨身上,碗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变成了好几瓣碎片。
两人此时纵身一跃,在鹧鸪哨惊讶的目光中从树上跳下。
齐墨敏锐地捕捉到前方投来的目光,缓缓扬起头,视线落在了鹧鸪哨的方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毫不拘束地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片广阔的天空,身子轻盈地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宛如林间跳跃的精灵,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不羁与自由。
最终,双脚稳稳落地,他再次张开双臂,以一种优雅而又不失风趣的姿态,对着鹧鸪哨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那动作中既有对古老礼仪的尊重,又蕴含着一份难以言喻的俏皮与风趣
“完美,十分。”齐墨抬头,身体站的笔直,看起来十分的自豪,阿诺德看着齐墨的样子,抬起下巴:“帅气,我一百分。”
墨镜后灰白的眼眸翻了白眼,幼稚。
一步一步的向着鹧鸪哨走去,鹧鸪哨垂眸看着地破碎的碗,一咬牙抬起头看向齐墨,却发现忘记了对方带着墨镜,此时完全无法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齐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