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没有将自己的圣技封存起来,这样想着的同时他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手心重重的划了一刀。
剧烈的疼痛让沈笙身体那股强烈的无力感逐渐消失不见,他渐渐的拥有可以重新掌控自己身体的主导权。
“呵,你们是不是把一切想的简单了点?就算我已经不是圣域的督察,但是没有将我的圣技封存就是你们的失策。”
Q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任务失败的恼火和暴躁,仿佛现在的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吧,我们的目的是你。
沈笙督察我们不会小看任何一位可敬的对手,更不用说说在这里‘工作’了十年之余的你。
你不会觉得我们以为下一些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物就可以抓住你了吧。
我们还没有这么的天真,也不敢小看你。”
Q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拉开沈笙对面的一把椅子优雅坐下,动作悠闲自在的喝着自己那杯还没有喝完的咖啡。
“算算时间应该快要到了呢~”
——
十分钟之前。
时浅望着地板上的铁链,又看了一眼已经没有铁链的手腕,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轻盈。
自由这个词对他来说可能很遥远,但是他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轻松自在。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在自己看不见的暗处缓慢的蔓延着。
——他真的应该离开这里吗?
手指轻轻的蜷缩进宽大的袖口里,他指尖隐藏的那个小小的智能端发出微弱的振动,提醒着他已经到该出发的时间了。
门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不过就算有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拥有沈笙一样强大的感知力可以查看有关于这间房子里的一切。
时浅捏紧了手心里的智能端,小心的推开了这扇困着自己的大门,踮着脚尖轻轻的走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里只有静悄悄的灯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窗外的风似乎停了,只有树的影子张牙舞爪的折射在磨砂玻璃上。
他看不清黑暗中的角落,感觉整间房子里似乎有一只不知何时苏醒的野兽静静的蛰伏在黑暗里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
“说起来,我还记得自己所拥有过的脑海里的有关于时浅的记忆里似乎有过这样的一段经历吧。
——沈笙督察似乎曾经被外来者污染过呢~”
Q突然提前一段就连沈笙都有些遗忘的话题。
他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与这些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在一边自说自话。
没有得到答案的Q也只是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沈笙督察难道忘记了?连续被同一种污染物污染两次的会出现高度幻觉哦~如果再配合外来者的血液……”
说到这里沈笙终于明白自己刚刚喝下去的是到底什么东西——就是他曾经被污染过的属于“水镜”的血液。
“对付你们不用我使出全力,你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