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望着自己那只一直紧抓着那个陌生青年的手臂时。他所看见的只是对方却将自己的手臂松松垮垮的搭在自己的腰肢上。
甚至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不自觉的拍打着。
他庆幸着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没有被这个人看清自己耳尖上晕染着的潮红色,犹如彩霞般粉嫩。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身上的伤口在疼吗?没事啦你这伤口使用我的特效药不用一个星期就会完好如初哒!”
“你有什么目的。”他可不敢再去轻易的相信这里的人,更何况他认为圣域根本不会有这种还留有圣心的人。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已经因为信任的问题被背叛的人,又怎么能再轻易的去相信别人。
这得要花费多大的勇气才能够迈出第一步。
“目的……?嗯……硬要说的话……我想看见你恢复吧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一种目的啦?
可能是因为我自身技能的原因啦——虽然说我在这里是一个监察提督但是我对医疗方面的知识还挺感兴趣!
你也算是我第一个患者哦!”
“……”他注视着对方脸上的微表情揣测着他话里的可信度脸上的警惕却没有减轻。
只是他终于不再紧绷着自己的后背将自己伪装成一只试图攻击猎物的黑色猎豹。
“哦对了!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咧,我是时浅,你呢?”
时浅突然拍了拍手以一种人类不可能拥有的速度飞快的窜到了青年的面前嘴角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沈……”
青年在那张脸的被蛊惑般仿佛失去神智一般下意识的开口却在瞬间回过神拉开两个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偏头并不回答。
“我没必要介绍我自己,我们只是陌生人。”
“什么嘛……不过听你还没有说完的话……你姓沈呀。
我们的上层的领导也姓沈呢说不定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喂!你要去哪?”
看见对方试图走向门口的位置时浅下意识的想要拦住他,指着他身上的伤口终于忍不住吐槽。
“你的伤还没有痊愈啊!我可是‘医生’,不能随便让患者走动!”
青年的手臂被他拉住的瞬间让对方有些条件反射般的反制住了时浅的身体。
远远的望去就好像是青年将他牢牢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的距离也因为此时的动作瞬间拉近,时浅可以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自己的耳廓边缘。
“笃笃、笃笃……”敲门的声响从那扇木门传出时浅被敲门声拉回自己的思绪。
突然想起自己房间里的不只有自己还有眼前这个陌生青年,还来不及多想连带着他身上披着的毛毯和人都一同拽进了旁边的衣橱。
当他通过那条没有关紧的缝隙看着地方那张不清晰的脸时才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也要一起躲在这里?
好处是——自己当时购买的衣橱空间够大能够让两个人同时躲进这个空间。
坏处是……他必须要和对方紧紧的贴近着身体蜷缩成一团才能不被进入房间里的人发现。
“嘘!”时浅望着试图开口的青年,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微凉而又柔软的唇瓣从自己的掌心处传递出潮湿黏稠的触感。
隐约之间一种旖旎的暧昧气氛从两个人之间发散出来并且不间断的扩散着只属于他们的乐园。
——太糟糕了……时浅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