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巾男又吐了一口血,喘气道:“血祭就是一种巫术,需要五种毒物的血、五种家畜的血、五个男子的血、五个女子的血混合到一起……然后,把要弄疯的人的替身进入血池中……七天七夜,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
菀青嫌弃的抽出来腿,将酒壶扔给头巾男道:“这个就是解药!”然后便没有理会他。
刀疤脸在地上扭曲着,像是蠕动的虫子,闷哼着:“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
顾景宇冷冷一句:“一心求死?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你把该说的都说了,或许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说着抢过了头巾男的酒壶,给刀疤脸也灌了几口,可不想他这么快就死了。
刀疤脸一只手支撑着坐起来,满眼猩红道:“只有山主能拯救我们于水火,才能拯救这个肮脏的世界!山主会带领我们永生,你们这些人知道些什么?”
菀青一脸无奈,怎么谁谁都想长生,这明显是邪教!还主呢?什么主,是浦家?太疣人?
顾景宇上去就是一个打耳光,甩甩手道:“说点有用的!”
刀疤脸梗着脖子道:“等血祭成了,我们便是中原的主宰,便能成就伟大的国家!”说着,便仰天长啸,怎么打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打累了,想着反正也不会有更多线索了,这种人万万不能留活口,果断的收进了空间。
三人将沾血的衣服换了下来,收入了空间。耽误了许久,必须要抓紧赶路了。要不天黑之前,赶不到清水镇的驿站了,露宿荒野多少有些可怜!
一路疾驰,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刚黑天没多久就刚到了清水镇,镇子中一片安静祥和。
驿站中,他们之前住的小院刚好空着,一切都刚刚好。白易让小二将做好的饭菜送到房间里,几人尽量不出现在公共视野中。
菀青望着浓重的黑夜,想着关于山主的事情。这明显是要下死手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知道了什么秘密?因为党争?还是因为浦家的事情?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
顾景宇擦着刀,感叹着:“这世道也不比丧尸末日安全,整日提心吊胆,这山主你们怎么看?”
“山主,看起来是个邪教头子,这样的祭祀和邪术,总不会是什么好人!”白易一边说着,一边泡着茶。
菀青眼底满是疲惫,窝在椅子中懒懒的道:“这伙匪徒知道我们的行程和路线,是有备而来的!”
白易喝了口茶,悠悠道:“你们觉得是谁泄露了我们的消息!?”
“七皇子、五皇子、袁捕头、灵犀、同福客栈,亦或是他们周围可能知道我们返程消息的人?”顾景宇收刀入刀鞘。
菀青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道:“看来这山主,在阳城是没寻到机会或者不方便下手,才等我们回京城的路上才出手的,总不会是激情杀人!”
晚饭后,三人本来都准备早点睡下了,只听见驿站门口,不断有马的嘶鸣声响起,顾景宇被这声音弄的有点烦躁,穿上衣服要去看看。临出门,还嘱咐白易看好菀青,说他去去就回。
没过多久,就听见马蹄声远去,顾景宇也回来,关好了院门,白易和菀青两人歪着头等着他回来。
顾景宇坐下,连着喝了两杯茶道:“是儒林!五皇子的侍从,他快马加鞭,回京城搬兵。说是阳城乱了,之前爆炸救援的时候,有人趁乱打劫,还强撸人口,街上都乱了,老百姓都不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