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在这种地方,越是表现得顺从乖巧,受到的折磨和苦头就越少。
于是,她满脸堆笑地对老鸨说道:“谢谢妈妈抬爱,小女子一定尽心尽力,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这时,老鸨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道:“行啦,赶紧去梳洗打扮一下吧,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好准备接客啦!”
禹馨宜心中一紧,赶忙应声道:“那个妈妈,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既然咱要干这一行,那就得把它做到最好不是?所以,我想今天能不能先跟您学学这儿的规矩呢?也好日后少犯些错,多给妈妈您挣点面子呀!”
说着,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老鸨。
老鸨被禹馨宜这番话说得心花怒放,心想这丫头不仅长得标致,嘴巴还像抹了蜜一样甜。
她笑着拍了拍禹馨宜的肩膀,说道:“哎呀呀,瞧你这小嘴儿甜的!好吧好吧,今儿个妈妈就先教教你这儿的规矩,不过可得用心学哦,要是敢偷懒耍滑,可有你好受的!”
“怎么会呢?有妈妈您亲自教,这是我的福分。”禹馨宜讨好的说道。
“好了,你先去梳洗打扮,然后再到房间里面来找我。”说完老鸨便满意的离开了。
禹馨宜眼睁睁地望着老鸨渐行渐远,直至其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后。
她那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双腿也像失去了支撑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此刻,禹馨宜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
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在心中不停地自我宽慰道:“别怕,禹馨宜,你一定能够应对眼前的困境。别慌,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无论如何,要想尽办法拖延时间才行。”
与此同时,衡钰璟紧紧握着从垡头那里得来的地址,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余二爷的地盘。
当他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时,正在屋内悠然自得的余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
只见余二爷脸色一沉,怒目圆睁,冲着门口大声呵斥道:“是谁在看门啊?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了!”
然而,衡钰璟对于余二爷的怒吼置若罔闻,他径直走到余二爷面前。
微微眯起双眼,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冷冷地问道:“我问你,今日你是否绑架了一名女子?就是那个身穿淡蓝色裙子的女人。”
听到这话,余二爷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哼!你算是哪根葱?竟敢来质问老子有没有绑人?来人呐,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轰出去!不,卸掉他一条腿,再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丢到大街上去!”
说罢,余二爷便扯着嗓子朝门外吼叫起来。
可是,衡钰璟却气定神闲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余二爷。
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别白费力气瞎嚷嚷了,你屋外那些守卫早没有了,现在这里可没人会听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