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去喊叔叔做饭。”
勤劳小崽,哒哒哒跑走,睡衣后面的恐龙尾巴一摇一晃的。
最会给自己选衣服了。
傅清衍刚站起来,颜绒走到了面前,把Alpha重新拽回去,他低下头,去看贴了防水贴的手背。
“好些了吗?”
傅清衍伸出手臂抱住他,“我没事,你头还疼吗?”
“不疼了。”
两个互相关心的人,第一个念头是对方有没有事情。
小猫仰头,脑袋也是乱乱的,“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吃完饭再说。”
锅里温着粥,菜也准备齐全,很快端上来。
傅清衍没吃,五点就吃完饭的枝枝也拿着一个宝宝碗坐上餐桌,拿着勺子挖了一块甜甜的米糕。
颜绒低下头,安安静静的吃饭。
一件大事结束,心里的石头却觉得还没有落地。
太多事情需要去解密了。
虽然掀开了一页,还有更多不知晓的事情。
猫猫心事重重的吃完,重新吃了一次医生新开的药。
两人安排好崽崽,才去书房。
颜绒打了一个响指,小光球嗖的一下出现,圆鼓鼓的跳到肩上,像小孩子喜欢的捏捏玩具。
“绒绒,什么事情?”
“我们两个怎么样能恢复记忆。”
小光球左右晃了晃,“我不知道。”
他嗖一下又消失了,“等等,我去问问我的上司。”
小光球回来的很快,不止是他回来了,还多了一个人。
男人一身黑衣,气质疏冷,他的肩上正趴着软软的,晦暗的小光球,瞧着丧丧的,也不怎么亮了。
他低下头,嗓音偏静,“乖。”
小光球:“哼。”
但还是乖乖的趴在手掌上楼。
男人眉眼很深浓,有一种异域感,眼瞳是深蓝色想,明明是过目不忘的特别长相,见过就会忘记,像是自带屏蔽磁场一样。
他看向傅清衍和颜绒,“好久不见。”
又是一位旧友。
男人没有再说别的话,直截了当的问,“你们确定要知道吗?”
“对。”
眨眼之间,他的手上多了两个项链,“你托我保管的,我本以为没有机会再给你了。”
那个时候,傅清衍在离开前对他说,“我只想他幸福。”
“有没有我都可以。”
这是一个羊脂玉镯,分开断裂成两半。
黑色的编织绳穿过,将它挂起。
“碎玉入梦,戴上它,今晚你们会想起一切。”
傅清衍没有接,“这样是不是一种违规?”
男人说,“不是。”
小光球被闭了麦,在手掌心里滚了一下。
男人转身便在屋内消失,出现在空间里,小光球被放了出来,变成少年模样,纯净的眸子着急的看着他。
“你不想继续完成目标了吗?”
男人看向半空中的投影,是颜绒和傅清衍互相戴上项链的场景,他指骨压在少年肩上,只露出了一点情绪。
“他们救过我一次,我还他们一次。”
朋友之间,无非是这样。
但这次,不是为了朋友,而是为了眼前人。
“以后没有我看着你,你要乖一些。”
…
夜幕降临,卧室里,猫猫钻进Alpha的怀里,嗓音依旧软绵绵的,正透着紧张,“你害怕吗?”
漆黑光线下,狭长的冷眸垂下去,他环住了手腕,是在哄,“我怕,要绒绒抱我。”
小猫笨笨的抱紧他,明明在今天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勇敢,现在却紧张的不行。
“我们都不怕。”
“嗯。”
…
临近半夜,他们陷入睡眠,玉镯发出微弱的光亮,过去的故事像是一卷画,正缓慢的出现在梦境里。
颜绒在梦中睁开眼。
他看到了陌生模样的傅清衍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