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年世兰的下一个出气筒。
然而面对年世兰的嚣张跋扈,众妃嫔们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只能在私下里暗暗诅咒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早日受到惩罚。
这一日,和往常一样,她们满心以为今日依旧会如过去那些日子般度过,
唯有等到皇上回宫,或许这种噩梦才能够终结。
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
就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一件足以改变局势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这一天众妃嫔被年世兰折腾一番,众人拖着身心俱疲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宫殿
然而,年世兰并未就此罢休。她稍作休整后,
便又气势汹汹地带人前往了齐月宾所居的延庆殿。
当看到年世兰那张盛气凌人的脸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
齐月宾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绝望。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年世兰的欺压下苟延残喘,如今已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或许自己永远也等不到亲眼看到年世兰下场的那一天了。
既然如此,与其继续这般痛苦地活着,倒不如同归于尽!
于是,齐月宾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年世兰,一字一句地说道:
“年世兰,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当年你腹中那个孩子并非我所害,我同样也是个受害者啊!”
听到这话,年世兰顿时怒不可遏,扬起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齐月宾的脸上。
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齐月宾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可见的掌印。
“那药可是你亲自送过来的,除了你这个贱人还能是谁下的毒手?”
年世兰咬牙切齿地吼道,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面对年世兰的质问,齐月宾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声音略带颤抖地回应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药会有问题”
年世兰“那药又为什么变成了堕胎药?你没有检查过?谁接触过那碗药?
当年若不是把你当姐妹,若不不是信任你,我怎么会毫无防备的喝下那碗药”
说到此处,年世兰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齐月宾缓缓垂下眼眸,不敢与年世兰对视。
她低声说道:“那药……并未经过他人之手。”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年世兰的目光更凌厉了几分。
年世兰猛地向前一步,逼近齐月宾,怒吼道:
“那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就是害死我腹中孩子的凶手!”
齐月宾抬起头来,直视着年世兰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害你孩子的凶手绝不是我!”
然而,她的话语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年世兰冷笑一声,嘲讽道:“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你为何要主动为本宫熬制安胎药?难道本宫连个熬药的奴才都没有吗?
分明就是你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先骗取了本宫的信任,
然后再趁本宫不备,让本宫喝下了那碗要命的药!”
齐月宾面沉似水地看着年世兰,眼神复杂难辨,她轻声说道:
“年世兰,你当真想要知晓害得你腹中胎儿夭折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吗?”
年世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齐月宾,怒声喝道:
“你口口声声说这凶手并非是你,那么到底是谁?你给我说清楚啊!”
齐月宾微微叹息一声,语气凝重地道:“我若告知于你真相,只怕你会追悔莫及。”
年世兰心中早有不好的预感,但也一定要弄个明白
她根本顾不得其他,连声催促道:
“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快快如实说来!”
齐月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
终于地缓缓开口吐出了那几个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字眼:
“是……皇上。”
当这几个字传入年世兰耳中的一刹那,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中,顿时嗡嗡作响。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娇美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此刻瞪得浑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绝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年世兰疯狂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
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荒谬的真相彻底否定。
“皇上他怎么可能会害本宫的孩子?
虎毒尚不食子,皇上又怎会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手?
一定是你在胡言乱语,妄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