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君当的有模有样。
与此同时,丞相赵承山在自己的府邸中,与一群党羽喝酒作乐。
府邸内灯火辉煌,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赵承山身着一袭华丽锦袍,手中把玩着鼻烟壶,脸上忽然泛起一丝冷笑,
“皇上最近和温若礼走得很近,听说两人还商讨边防之事。
该不会是皇上又要整治朝纲,推行什么新策吧?”
其中一个党羽连忙谄媚地附和,
“丞相未免太高看咱们的小皇帝了,这几年按起葫芦起来瓢,忙得像什么一样,结果什么事也没干成。”
言语间满是对皇上的轻蔑与不屑。
赵承山嘴角上扬,挂上一抹讥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酒过三巡,其他人喝多了,嘴上没了分寸。
一个醉醺醺的党羽大着舌头说道,
“要我说,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没有厉害之人辅佐,怎么能懂治国之道……当初就应该让丞相坐皇位……”
“啪!”
此人话未说完,赵承山猛地站起身,以迅雷之势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那党羽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赵承山冷着脸,双眼微睁,一副要吞人的样子。
挨打的人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那句话足以掉脑袋。
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急忙自己打自己耳光,左右开弓,嘴里不停求饶,
“丞相,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道错了!”
赵承山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脸色阴沉得一动不动。
此人便只能不停地扇自己耳光,直打得嘴角渗出血丝,双颊高高肿起。
同行的一群人见状,吓得酒都醒了大半,大气都不敢出。
毕竟这赵承山性子阴险,反复无常,心思最难猜透。
当初前朝太傅是他义父,据说两人曾合谋趁乱把持朝政,妄图颠覆皇权。
结果太傅被皇上一刀了结。
这些年,除了敌国的侵扰让皇上挂怀,最让皇上感到威胁的便是赵承山。
奈何赵承山蛰伏这几年,行事极为低调,找不到任何错漏。
过了好一会,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党羽要被折磨致死的时候。
赵承山却突然上前,双手捧着那个把自己扇得一脸血的人。
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狞笑,“你又没说错,你为何要自残?”
那笑容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此人愣愣地看着赵承山,眼神中满是恐惧。
他嘴唇颤抖着,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赵承山扫视了一圈众人,笑声愈发爽朗,
“来来来,继续喝酒!”
夜里,皇上寝宫。
许墨正准备踏入冒着袅袅热气的浴桶。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秦公公的声音,“陛下,樊将军有事启奏。”
许墨一顿,沉声道,“宣。”
他心想,这么快就有结果了,看来这人确实有些能耐。
樊良身着一袭黑色劲装,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个标准军礼。
待抬起头时,入目便是只穿着里衣的许墨。
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许墨清秀俊逸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