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礼眸光一暗,眼中失落尽显,
“皇上当真不知道臣的心思吗?”
许墨毫不掩饰的直言,“不知道,你心思太重,朕不想猜也懒得猜。
你只要明说想要什么,朕能给的,自然会给。”
温若礼低下头,声音透着清冷的倔强,
“臣想要皇上的心……”
许墨挑眉打量着他,“你意思是想当皇后?”
温若礼脸色潮红,嗫嚅着,“臣……臣想……”
“行了,别想了,先把赵承山的事解决。”
许墨打断他。
温若礼倒也没太失望,只要皇上身边暂时没别人,他就有时间和许墨继续周旋。
“臣已经想到扳倒赵承山的法子。”
许墨微微眯起眼,眼中带着一丝探究,“也是栽赃那套?”
温若礼笑笑,“其他法子也有,只是这法子最快最有效。”
许墨点头,“行,朕信你的本事。你的伤养得差不多,该回家了,不然你爹该来要人。”
温若礼眉头轻皱,眼中满是眷恋,
“皇上,臣还是有点虚弱。”
“你在朕这里养伤,虽让他们管好嘴,但也保不准有风声传出去。
你在朝中没势力,让某些人知道你和朕走得近,你会有危险。”
温若礼嘴角上扬,问道,“皇上是在关心臣?”
“当然关心你,像你这么聪明又有本事的臣子可不多,朕很重视。”
温若忽然礼追问,“那臣与樊将军,皇上更在乎谁?”
许墨拂了拂身子,那模样竟有几分渣男气质,
“不该问的别问,省得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温若礼望着许墨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喃喃道,
“皇上,你嘴硬的样子煞是可爱。”
夜里,许墨回到寝宫,发现温若礼已经离开,很是满意。
可相处这几日,他对温若礼也生出些不一样的感情。
好看的人已经足够吸引,像黑洞一样藏着无数秘密的人更会吸引人。
但许墨此刻无心感情的事,满心都是整顿朝纲、开疆扩土、壮大大楚王朝的抱负。
温若礼与樊良都是可用之才。
至于他们的心思,许墨不想挑破。最好的关系就是看破不说破的阶段。
进退由己。
朝堂之上。
赵承山拿出的樊家通敌的证据,称是从某地方官员那里得来。
许墨当即下令,让那官员跪在堂下。
接着,让人手持沾满钉子的狼牙棒,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官员身上,只让他疼,却不要他命。
凄厉的哀鸣声瞬间响彻朝堂,官员一声声喊着,“丞相救命” 。
可赵承山却无动于衷,神色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其他官员听见这渗人的惨叫声,浑身不自在。
许墨要的,就是这份震慑,让其他人都知道,离丞相远些,不然这就是下场 。
也不知道赵承山用了什么办法,那名官员就算被折磨死,也不把他供出来。
恰在此时,岐国派来使臣,以切磋技艺之名,出师大楚。
那日接风的宫宴中,许墨跟岐国的使者互看了一眼,皆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