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癞子和花俏俏在黑屋里被关了多久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没受到虐待,反而一顿两个馒头有吃有喝的伺候着他们,只不过时不时就有牛头马面外加黑白无常和阎王出来和他们玩玩掏心掏肺、下游锅的游戏。
他们被放出来时精神完全错乱了,逢人就说阎王要来索他们的命了,搞得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的,每家每户天天晚上都在烧香烧纸。
这把村长气得差点没吐血而亡,他直接开了批斗大会:
“乡亲们呀,现在国家倡导科学,破除迷信,可你们呢,这一天天的在干什么?
你们是觉得现在没人能管得住你们,你们就能为所欲为了?
你们都把我当什么了,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封建迷信,反正都会被别村的人知道的。
我还不如自己报上去,免得落个知情不报的后果,我还没活够呢,我宁愿进去蹲几年也不想挨花生米。
放心,我进去之前一定会拉上你们所有人做垫背,来个鱼死网破!”
村民们听后有些怕死的人出言质问村长:
“村长,你怎么能这样呢,如果村里真的没那不干净的东西,那你告诉我们二癞子和花知青为什么说他们见到阎王爷了?
你看看他们现在那神志不清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魂肯定被阎王给勾走了。”
“说你们无知还真是无知,如果真有那些东西我们世世代代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为什么就没事,偏偏要等到这时候才说有阎王来勾魂?
你们怎么就不想想会不会是他们做多了亏心事才怕有鬼来敲门?”
村民想想也对,就那二癞子在村里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还喜欢偷女人的内衣裤和偷看女人洗澡。
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可每次他溜得特快,没能当场抓住他没法定他罪,也就只能让他逍遥法外了。
可花知青又是个怎么回事?她人是作了点,爱贪小便宜了点,也没见她做过什么坏事呀,为什么她会和二癞子一样整天疯言疯语呢?
“想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问问他们不就可以了。”
这时从人群里传出这么一句话来,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也对,他们现在是神志不清,可正是这样说出来的话才有可信度。
在角落里疯言疯语的两人被人带上了讲台,记分员拿着大喇叭守在旁边。
“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坏事!”
村长的忽然出声吓了两人一跳。
“说!”记分员拿着大喇叭在村长旁边大学他说话,把村长三人又吓了一跳。
村长捂着胸口,一个眼刀杀过去,记分员傻傻的笑了笑知道自己又双叒叕闯祸了。
在上百双的眼睛注视下二癞子刚开始还点犹豫,可看到村长那要吃人的表情时他还是将他近十年来做过的坏事都抖了出来。
原来在十五年前许家大儿媳从她嫁过来就一直注意着当时才十三岁的二癞子,她说她可怜他,经常会给他拿窝窝头吃。
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起来,一直到二癞子十七岁那年,这几年他没怎么挨饿,长得也快,十七岁差不多有180厘米高。
许家大儿媳这几年生了两个小孩,身材是比以前丰腴了不少,她一直都不是一个本分的人,只是她做得隐秘,婆家人没发现。
她早就想和二癞子翻云覆雨一番了,只是之前他还小没动他,现在长得比她都高了可以下手了。
他瘦是瘦了点,可肯定比她那大她八岁的丈人要强,更何况他一个人住在远离其他村民的破屋里,晚上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所以她就经常有意无意在二癞子面前卖弄风骚,直到有一次她经过二癞子住的地方,她敲门进去借口想要讨水喝。
喝水是假,扑倒二癞子是真,就这样两人就发生了第一次关系,接着第二次,第三次……
慢慢的二癞子胆子也大了起来,需求也越来越大,许家大儿媳也不是天天来找他,所以他就翻墙去偷女人的内裤慰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