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疑的男子见她望过来,和她匆匆对视一眼就瞥过头看向窗外,对同座发生的事漠不关心。
黎季月指着那个猥琐男指控他,“我刚才看到你摸她了。”
那个男子以为自己又躲过一劫,暗自在心里洋洋得意时,听到她的指控上扬的唇角将僵住,脸微微变,大声辩解说,“……我没有,我什么时候摸她了?你跟她有仇,还打了她,把人推倒在地,如果不是我把人拽起来,她早就被人踩死了,你想破坏那位女同志的名声就污蔑我,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
黎季月刚才亲眼所见,现在又仔细观察到那个男人眼里划过一抹心虚,就更加坚定他心虚,“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我亲眼所见,刚才你把人扶起来的时候,手往前放还握了一下,还想狡辩吗?”
那男子指着周围一圈站起来看戏的人,“那为什么车厢内这么多人都没看见,就你看到了?你就是想报复那位女同志才指控我,你怎么能这么歹毒,为了一己之私毁掉一位女同志。”
黎季月,“你左做顾而言他,我跟她的私仇是一回事,你猥亵女同志就必须付出代价,有没有好心人人帮忙去喊一下乘警过来处理。”
那猥亵男听到她还要喊乘警气得跳脚,站起来指着黎季月的鼻子怒骂道,“你这臭娘们给我闭嘴,我摸了别人关你什么事……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我摸了别人关你屁事啊?多管闲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为了保护更多女同志,我必须站出来,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你,臭娘们,让你多管闲事。”那个猥琐男蓄势待发,扬起手掌欲挥向黎季月。
傅成御突然出现,挡在黎季月面前,抬手截住他的手臂,
他身形高大挺拔,面容冷峻如冰雕,冷戾阴鸷的凤眸,死死的盯着那个比他矮一个半头的男人。
男子缩了缩脖子,嚣张气焰顿时消失,感觉到手臂上传来刺骨的疼痛,手骨好像要碎了,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傅成御的手。
对方手指像是铁钳一样钳住她的手臂,无论怎么用力都掰不开。
“疼疼疼……”
“军人同志,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什么都没干啊!”
“刚才我亲眼所见,你想打我的妻子。”
那猥琐男反应过来立马摇头否认,“不是,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他疼的受不了了,傅成御要牵制住他的手臂不放。一副是不弄死他不罢休的气势。
没人来救他,只能自救,用手肘撞向傅成御。
傅成御狭长的凤眸微眯,眸色森冷,手上一用力,传来一道“咔嚓!”的响声。
又抓住他撞向自己胸口的手肘,把他双手扭在身后,一膝盖撞向他的腰后,把人抵在椅座上。
那猥琐男发出一声惨叫,“啊!”
火车上巡逻到附近的乘警听到动静快速跑过来,过道上站的人,挡住他们的视线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谁先动手。
“出什么事了?”
“军官同志,这个你犯了什么事吗?”
傅成御冷声道,“他动手想打我的妻子。”
那猥琐男人的半张脸抵着已背,内容扭曲抽搐,疼的舌头打结,“谁谁谁打她了,我坐车坐累了,想抬手舒展一下,还没碰到她呢。我没想打人,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的手扭断了。
伟人都说了,军人要为人民服务,你竟然敢打我,你哪个部队的?我要告你,我要找你的领导告你。”
黎季月说道,“我站出来指控你猥亵了那位女同志,你恼羞成怒想打我,如果不是我对象及时赶来,你一拳下来就能要我半条命,刚才亲口承认猥亵了那位女同志,你刚才抬手就想打我的话,车厢内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你胡说八道,别人都没看见就你看见,你和那位女同志有矛盾,你想破坏她的名声,我帮助她,你就看我不顺眼,那位女同志请你再回想一下刚才的事,帮我解释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是无意碰到的。”
男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满脸无辜着急,好像真的被黎季月诬陷,努力辩解。
陈思思没有感激黎季月替他出头,反而站出来咬她一口,“黎季月,他说的对,他好心把我扶起来,如果不是他,我就被你踩死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差点把我害死,还想毁掉我的名声,你个贱人,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仗着有男人撑腰就不把别人的命放在眼里,你非要赶尽杀绝是吗?好啊,如果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对黎季月的恨超过猥亵的她男人,恨意冲昏了头脑,听了男人的话也觉得黎季月不可能真心帮她,她存心把事情闹大,破坏自己的名声,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故意让傅成御也知道她被男人摸了,她不干净了,就不会再看她一眼,真是好心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