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说要走,秦昭便问起了赤骥的事:“红儿怎么样了?”
“什么红儿?”听到这么俗气的名字,温怀玉不由得皱皱眉。
秦昭咦了一声:“我没跟你说吗?那马我已经取了名字,叫红儿。”
温怀玉嫌弃地撇嘴:“马已经送我了,我给她取了一个名字,云雾。”
“俗气,”秦昭还欲再说,见她眼皮抖动一下又闭嘴了。
温怀玉见他也终于会看人脸色了,也不吝啬跟他分享一番:“云雾还算乖巧,我日日都有去看。”
话音未落就听楼下传来一阵吆喝声:“诸位快来听快来看哎,亭槐先生的新诗词,还望各位来捧场啊。”
他边走边扬着手里的本子:“亭槐先生的诗哎。”
倒还真有些人要来去看,温怀玉见那人一身打扮也是不俗,就知道说京中都有一种叫念诗人,无非就是帮一些文人才子将写的诗词拿上街传唱,也好涨涨自己的名望。
只是她大约是有些日子没出来了,不知道什么亭槐先生。
秦昭见她看向楼下,将窗户一关:“怎么?郡主也对诗词歌赋感兴趣?”
“没有,”看他莫名其妙的,温怀玉懒得跟他计较,本就不感什么兴趣。
一壶茶喝道落日渐浓,温怀玉先起身告辞了,灵红和灵紫也站得有些乏累,果子都嚼得嘴干了,那秦诚还是个话多的,总是不停地说话。
秦昭下楼时心情大好,一路是走回去的,秦诚见他来时还在担心出去抓那南方粮商的事情不成有些烦闷,回去时连调子都哼上了。
“怎么?那温二小姐愿意帮您了?”
秦昭拿起手上的穗子不经意地打了他一下,“你觉得本将军需要她帮忙才能将事情办成吗?”
秦诚抿了抿唇,感觉他家主子如今是得了失心疯了,跟一个娇小姐也要攀比起来?莫不是上次被划伤心中气不过一直想着要扳回一城?
秦诚为了自己好过,终于还是昧良心地摇头:“将军办事妥帖。”
秦昭得意了一瞬,又说:“温怀玉此人倒也还算聪明,比之我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