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盈吓得骤然浑身一颤:“死……死……死了?”
我声音沉冷的说:“一个人身体变冷,皮肤还出现了尸斑,不是死了还会有其他什么可能?”
文盈盈猝然捂嘴半晌,又惊恐的问我:“我姐尸变了?那我全家会不会都有危险?”
“不好说。”
我脸上蒙了层冷雾,心感忐忑,不知道文珊珊的死跟闫烈是否有关?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相比之下,我更加怀疑文盈盈的姐夫常言、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解决文家的事情再说吧?
打定主意,我同文盈盈一起来到文家别墅,刚进门我便感到整个客厅温度顿时降了几度。
“二小姐,您回来了。”
唐伯笑眯眯地盯着我跟文盈盈,只是今天那笑容多了那么一丝丝的诡异。
文夫人正在吃午饭,满满一大桌子菜只有她一个人坐着吃,且看神情也显得心事重重。
文盈盈走过去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又问:“姐跟姐夫没下来一起吃吗?”
文夫人慢慢摇了摇头,正在这时候,常言缓步走下楼梯。
文夫人急声问他:“姗姗呢?”
常言语气清淡,平静:“妈,她说自己不舒服,先不下来了。”
“可珊珊都好几天没吃饭了,这么下去能撑得住吗?”
“没关系,我给她预备了吃的。”
常言淡然自若的说。
文盈盈焦急地对常言说:“姐夫,我姐不是不舒服,而是……”
我急忙按住她手心,疼得文盈盈叫出了声,我赔笑说:“盈盈想去看看她姐,她说都好几天没跟自己姐姐见面了,她们姐妹情深。”
跟着,我猛地给文盈盈使眼色,意图告诉她:你姐都死了,常言还说给她预备了吃的,这不奇怪吗?
你这个姐夫分明有问题啊!
常言先是微微蹙眉,我以为他会找借口拒绝让我们见文珊珊,可没想到他最终选择点头。
他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唐伯说:“唐伯,带他们去二楼。”
“是。”
唐伯嘿嘿一笑,会意了般伸手对我做了个“请”的动作。
但奇怪的是,他伸出的手上戴了只黑手套,另一只手上却没戴。
文家管家为何要戴手套,而且只戴一只?
再仔细回想我突然意识到,唐伯那只戴手套的手正是被锦鲤咬过的那只。
可能是为了掩盖伤疤吧!
我没特别在意这个细节,跟着文盈盈迈上了楼梯。
推开文珊珊的房间门,一股摄人的寒气登时扑面而来,窗外的风呼啸,伴随着天空的乌云,屋内的气温再次迅速下降。
原本舒适的室内被瞬间寒冷的气息侵蚀,房间中弥漫着股凛冽冷意,仿佛冰雪的触感在空气里面密布。
此时的文珊珊,正背对着我们坐在梳妆台上,发出阴冷的咯咯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