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你就别再掀我老底了,不然我可就翻脸了啊。”凌峰不满的说着。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这么想我啊。”
“你……还能不能好好嗑唠了?”凌峰气结。
郁爷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这么些年也很想你啊,你可是我收的第一个小弟!”
“说谎,想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来找过我。”凌峰一脸不信,瞪着眼睛看着他。
郁爷爷给自己倒了杯水,也给凌峰倒了一杯,“并非不想来找你嗑唠,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情了,把自己忙得都没有时间,昨天原本是想来找你的,但没想到被李大雄他们给耽误了,还得过来麻烦你借钱给他们。”
凌峰接过茶水,“郁哥说的什么话,我是这里的村长,他的事是麻烦了你才对,他们也是,出事了不来找我,非得去找你,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李大壮一口咬定是苏晚儿指使阿笙打得他,所以就闹到我家来了。”
“谨笙那孩子怎么可能,我看他就是见你家有钱想讹你们,好让他还钱,你怎么不早说,还借他们钱,早知道我就不会借他们钱了。”凌峰气愤的一拍桌子,愤愤不平的说。
“是吧,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想着毕竟是一个村子里的,多少还是该帮帮的,但我后来想了想,发现又是有可能的,我看了下,那天刘氏追着李大壮跑,李大壮身子是没有受伤的,只有脸是挨了打的,赌坊的人向来不可能只打脸,而且既然给了他还钱的时间,时间未到就没有什么理由打他了,而且他挨打那个晚上我问了我家那位,那天晚上苏晚儿捡了只兔子,阿笙又刚好在苏晚儿家吃饭,我猜那天李大壮定是心里害怕,回来的路上看到苏晚儿抱着兔子起了歹心,毕竟兔子毛在镇子上还是挺值钱的,富贵人家的人都爱这玩意做围脖。”郁爷爷喝了口茶又道:
“苏晚儿是个责任心很重的孩子,而且她很看重阿笙,阿笙打了李大壮苏晚儿却一点都不感到愧疚,而且阿笙向来不打人,所以我猜那天晚上李大壮定是干了差点重伤晚儿或者是差点杀了晚儿,所以才会让两个孩子如此。”
凌峰听到郁爷爷的猜测暗暗掐了把汗,不是他太相信郁哥,而是郁哥在这方面从来就没猜错过,他咽了咽口水,“郁哥,这有没有可能是你猜错了,谨笙那孩子不会说谎话的,如果他真的打了李大壮他怎么可能会不承认呢?”
说到这个,郁爷爷他表情更沉重了,“我跟老婆子也是昨天才发现的,阿笙他可能心理上有点问题,他似乎记不住村子里所有的人,他只记得我跟她奶奶,还有苏晚儿以及跟苏晚儿有关的人,他可能真的打了李大壮,但他已经不记得了。”
“这,怎么会?”凌峰越听越心惊,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
“我也不想相信,可我们昨天试探了他,不过一个下午的事情,晚上回去问他,他却还要想好一会儿才能想起来李大壮他们家三人。”郁爷爷也郁闷,他读了这么多书,走的地方也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那郁哥,你有什么打算?”凌峰面对这种情况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其实我今天来除了想跟你嗑唠外,也确实有件事是想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