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娘,您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那小公子看着明显就是个年龄小的,我还没恨嫁到去祸害人家小公子呢,您就别再乱点鸳鸯谱了,我才十七岁,您先让我再孝敬你们两年吧。”习秋无奈扶额。
习母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都十七岁的老姑娘了,人家十五岁都已经当娘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习秋捂了捂头,“这镇子上又不止我一个老姑娘,还有几个是没有嫁出去的呢,隔壁的林妹妹十六岁了不也没嫁出去嘛。”
习母又忍不住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可整个镇子,以及咱们以前住的地方,十七岁的就只剩你一人了,你再拖下去,婚姻就不是咱们能做主的了。”
“啊呀~这边的强制婚龄十九岁呢,还有两年呢,我都不着急,您着急个啥子嘞。”习秋双手摇着习母的手,“咱们快回去了,或许等下有人来买糕点,就爹一个笨手笨脚的大男人搞不过来的。”
习母无奈的任她牵着往回走。
“知道回来了?”郁爷爷拿了张椅子坐在内门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根戒尺。
白青川就站在他旁边,他刚刚是快速吃完饭就跑了出来的,生怕跑慢一步,郁先生都得罚他重一点。
见几人进来,他怨念的看着他们,他们终于知道回来了,他们可知道他顶着郁先生的压力有多可怕。
可恶,他都没逃学,为什么他也要跟着挨罚啊?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他们是玩开心了,只留他一人在这里受苦。
“郁……郁先生……”
“郁爷爷!”
几人瞬间都开始汗流浃背了。
只有郁谨笙奇怪的看着他爷爷,“爷爷,您坐这里干嘛?现在又没有雪下了,看不了雪的。”
郁兄,求求你,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他们等下会被罚得更重的。
“挺好。”郁爷爷拿着戒尺往自己手心轻拍了几下。
几人瞬间站直了身子。
“都学会逃课了,看你们的样子,想来还是吃饱了才回来的。”郁爷爷盯着黎明跟白青之手上的糕点 ,又嗅到了几人身上的烟火气,再看看黎明下摆还有点湿湿的,就是郁谨笙的袖子都有点湿湿的。
“还学会去捉鱼摸虾了,你们还真是胆肥了啊!”
郁爷爷又把目光转向了苏暮安,“连你也学会逃学了。”
苏暮安撇开视线,看向别处,“我让白青川帮忙告了假的。”
白青川瞬间挺直了身子,内心流泪。
裴兄,别点我名啊,我就是包庇你们才站在这里的啊。
他只想当个安静的隐形人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