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白感受到腰间来自男人的禁锢,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慌忙逃离了男人的怀抱,打开房门落荒而逃。
温卓心中顿时失落无比,盯着自己的右腿沉思半晌,却也只是看着那道背影逐渐消失不见。
顾卿白逃一般的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后背紧紧贴着门板,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天晚上,顾卿白再次失眠。
次日一早,顾卿白下楼时,温卓正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想到前一天晚上的事情,顾卿白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
温卓假装不知,只和往常一样。
两人用过早餐后一起去上班,五月很快过去,而温卓的身体也好了不少。
见顾卿白从楼梯上下来,温卓站起身来将顾卿白的椅子拉开,等她坐下后又才返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为顾卿白布菜。
今天张妈还特意做了一份羊肉煲,鲜香无比,温卓用了公筷,给顾卿白夹了肉质极好的羊肉,然后才拿起自己的筷子开始吃饭。
顾卿白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瞄一眼温卓,发现他的筷子始终没有碰过那份羊肉,即使是她碟子里的羊肉吃完了,温卓也是用公筷给她夹菜。
顾卿白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她拿筷子的手一顿,他也不吃羊肉?
她又突然想起之前【听雨轩】的那份宫保鸡丁,顾卿白突然开口问道:“你不喜欢吃羊肉?”
温卓抬头看了她一眼,才点头回答:“嗯,我不吃羊肉。”
顾卿白又问:“宫保鸡丁也不吃?”
温卓愣了一下,没有回话,顾卿白紧接着说:“上次在【听雨轩】,那份宫保鸡丁,我看你也是一口没动过。”
温卓再次和她对视,然后缓缓开口:“是。”
顾卿白看着那双熟悉的浅棕色眼眸,垂首隐藏了自己眼中的情绪,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不吃羊肉,说不喜欢那股膻味,无论怎么处理,都无法接受。
他也不吃宫保鸡丁,准确的说是不吃任何花生制品,因为,他和思月一样,都对花生类的坚果过敏。
顾卿白又抬头看了眼眼前默默吃饭的男人,明明是一张完全不同的面容,就连性格也是截然相反。
她觉得自己真是魔障了,眼前的饭菜,也因为她的思绪而变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