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街分局。
文奉先正在办公室闭目养神,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形狼狈的男子冲了进来。
此人正是海天帮帮主李福贵,他一见到文奉先,就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得砰砰响,嘴里不住地哀求着。
“文爷,您可得救救我,救救海天帮啊!”
文奉先微微睁开眼,斜睨了他一眼,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没规矩。”
李福贵见状更加慌了神,赶忙爬到文奉先脚下,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腿,低头哈腰地说道。
“文爷,那虎头帮最近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疯狂扩张,抢了我们好多地盘,还杀了我们不少兄弟。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求您出手相助啊!”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双手颤抖着递给文奉先。
“文爷,这是小的一点心意,里面是一对极品翡翠镯子,望您笑纳。只要您帮我这次,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他脸上满是惊恐与谄媚,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哪里还有半点帮主的威风。
“文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只要您肯帮我,以后我李福贵唯您马首是瞻,为您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文奉先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来求我了?前一阵子不是还攀上胡计划的高枝了吗?”
李福贵一个劲地扇自己耳光。
“文爷,是我糊涂,是我无能,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文奉先沉思片刻,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
“起来吧,晚上我带人去给虎头帮打埋伏。”
李福贵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千恩万谢,那点头哈腰的模样,仿佛文奉先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假意和谈,约上那虎头帮的头头,去正阳酒楼摆一桌,那里地形好,进去就逃不了。”
“如此如此,那般那般,懂了吗?”
文奉先安顿一番,李富贵直呼文爷妙计。
“文爷放心,我一定办好,晚上就仰仗文爷您了!”
文奉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走李富贵。
随后打开小礼盒,看着一对精美的玉镯,想象着它们戴在小蝶粉嫩的小手上,一时有点心痒难耐。
嘿嘿嘿,今晚搞掉虎头帮,回去再搞小蝶。
让小蝶用些老爷我最爱的手段。
蜡烛皮鞭什么的……
晚上,月黑风高。文奉先带着几十个警察气势汹汹地出动了。
他们悄然无声地行进在寂静的街道上,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一个黑影在没开灯的办公室里窥视着这一切,他的目光看着着文奉先等人走远,眼神中露出一丝讥讽和狠辣。
老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十几分钟后。
文奉先按照计划在正阳酒楼附近埋伏好,警察们个个紧张又兴奋,等待着虎头帮入套。
他们气定神闲,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展开行动。
对手不过是虎头帮一个小帮派的混子,他们出手绝对没办砸的可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酒楼包间灯光灭了又亮,发出了动手的信号。
警察们如脱缰的野马般朝着酒楼冲了过去,文奉先却悄悄退到了最后。
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只要出任务,只要有风险,他从不冲头里。
每次都是微微一笑,退至别人身后。
所以他堂堂刑案队长,经历多次凶险场景,却从没受过伤。
“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搞埋伏,对面要是有准备,擦枪走火打到我就不好了。”
文奉先藏在暗巷中,目光闪烁,观察着情况。
几秒后,四周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冲在前面的警察瞬间倒下一片,惨叫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在地上流淌,染红了街道。
“妈的,这是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