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快说啊!”林南风忍不住出声催促。
“我这不正要说嘛!”韩宇泽摇了摇折扇。
林南风嫌他墨迹,一把抢过他的折扇给自家媳妇扇风,“快讲,有功夫慢悠悠摇着个扇子,不如麻溜把事儿说完。”
韩宇泽睨他一眼,继续往下说。
“陈氏约莫是在一年前回来的,在镇子上租房子住,搬了好几处地方都刻意避开原先和鲁勇住过的那一带,想来是刻意避开之前的熟人,她平日里也是极少出门。
街坊都知道她独自带着女儿,难免跟她打听她男人,她从不与人谈及鲁勇,只说她家男人忙偶尔回来。
街坊见过一个男子常常来,次次都避着人,听他们说的身形像是林大江。
前阵子,我给过林修闻一笔银子,我查过就在我给银子后没几天,林大江在镇上买了间小宅子,要价一百八十两。住在里头的人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猜到了吧!”
“陈氏她们母女住在里头,没想到这老小子还会金屋藏娇啊。”林南风咂咂舌,“这也不恶心呐!总不会陈氏那个女儿是他私生女吧?”
这要是传出去,林大江名声扫地不说,林修闻也不免被人诟病。
热闹了,村里传着李氏同瘌痢头有染,林大江在外头勾搭有夫之妇还生了个私生女,哪怕林修闻真考上状元,身世这一块他就是长一百张嘴都清白不了。
“你有点儿耐心行不行?”韩宇泽抬手……反应过来扇子不在手里,空唠唠的有些不习惯,只能将坠在腰间的玉佩拿在手里摩挲。
“自林修闻考上县试案首,林大江酒楼那份活计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掌柜想着林修闻说不准真能平步青云,也不敢真对林大江说教,毕竟东家都没发话让林大江滚蛋,他这阵子几乎都住在那间宅子里。
昨儿个,他回了镇上直接去了那间宅子,他居然不是跟陈氏过的夜……”
韩宇泽不想往下说了,说出来他都觉得脏了嘴,且以林南风的脑子八成猜到了。
可顾十安猜不到啊,满头雾水,“你接着说啊,陈氏呢?上哪儿去了?”
韩宇泽和林南风对视一眼,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是你媳妇儿,你来解决她的疑惑。
“咳咳……”林南风轻咳两声,他也觉得此事恶心,都不知道怎么同自家媳妇儿说。
“说呀,打什么哑谜?”顾十安来回看他们俩。
林南风仰头看房顶,含糊道:“宅子里只有三个人,陈氏、陈氏女儿、林大江……明白了吧?”
顾十安:明白什么?
转念一想,反应过来了,“他跟陈氏女儿有染?”
“不止!”林南风破罐子破摔,一鼓作气道:“他跟陈氏应该早就有染,只是如今他跟他们母女俩都有染,不过不清楚陈氏知不知道此事?还有陈氏的女儿,可能是被逼迫的吧?”
韩宇泽在一旁补了一句,“不是,我手底下人亲眼见到,挺愿意的!至于陈氏知不知道此事,同在一处宅子里,应该是瞒不过的!够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