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几只百灵鸟飞过,停到了一座庙堂的屋檐上,忘我的歌唱着什么。陈老看着那几只百灵鸟,若有所思。
辰风静静地坐在原地,手中捧着《六祖坛经》,内心逐渐平静下来,随后辰风闭上眼睛,开始用心去感受陈长老的话语,尝试将心中的执念一点一点地放下。
“执着终究是自缚。”
辰风在心中默念,眼前似乎浮现出自己曾经的种种痛苦与挣扎,那些逝去的亲人、那些无法解决的困境,像是一个个枷锁将他牢牢锁住。
原来,这是枷锁。
辰风探手一抓,这些回忆似乎就被握在了手中。但是辰风并没有去捏碎自己所抓住的回忆,这些枷锁,虽然沉重,但是也可以作为一种力量。
显然,辰风的悟性也是极高的,此刻不仅放下了心中的一些执念,更是举一反三,反推出了使用这些枷锁来作为一种进攻手段。
也在辰风悟道的这一刻,陈老莫名的一个激灵,他似乎唤醒了什么。但是随即陈老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并没有再去看辰风,而是转身离开了。
“善哉,善哉”
辰风双手合十,再次向陈老离开的方向行了一礼。
此刻,辰风腰间别着的灰色令牌忽然闪过一道幽暗的蓝光。那光芒隐晦而短暂,犹如夜空中一颗划过的流星,只在瞬间闪烁,随即便被隐没在无边的光明之中。
另一边,灰灰正在府中接受着一次重要的邀请。这次,灰灰被特别提拔,受邀参加即将举行的科举考试和全国比武测试。这是一项非同寻常的荣誉,因为这意味着他将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参加科举考试和比武测试的孩子。
灰灰站在知府楼顶的横梁上,双手抱胸,看着城内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微风吹过,灰灰的长发微飘,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算不得上品,但是绝对举世难寻,因为这是灰灰这一世的父亲,张知府在灰灰十岁生日时所送的,为了铸造这把剑,张知府花光了这几年来所有的积蓄,寻找全国最有名的铁匠铸造的,据说这名铁匠曾经还进京为当代皇帝铸造过佩剑,可见这铁匠的不凡了。
而在下面,绯阎月正在带着一群和灰灰同龄的人练习舞剑,大家都很努力的在练习,即便是烈日当头,所有人都满头大汗,也没有停下。
“灰灰,你可做好准备了?”
绯阎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几步跳上了房顶,随后跃到灰灰身边,陪着灰灰一起看向了这繁华的都市。
灰灰没有转头,淡淡一笑,然后开口道。
“比武和科举考试,我没有兴趣,只是顺手罢了,问题是,那些黑色的物质,到底和这里的人有什么关系。”
“几年了,你自从学会了轻功后,每天都在这里站着看外面的街区,可是没有任何发现呀。会不会是你的思路错了?”
绯阎月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灰灰的侧脸。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关切和疑惑,显然他对灰灰的执着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强行干涉。
绯阎月看着下面一个街区的流浪汉,正跟在一个买菜的大娘身后偷菜,但是绯阎月没有上前阻止,这个流浪汉他认识,也上前阻止过几次,甚至还给过流浪汉一些钱,但是流浪汉没有房屋田地,也断了一只手,无法从事正常的劳动,无妻无子的,花完钱后,依旧只能靠偷窃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