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合格的官迷,刘海中对厂里面大大小小的领导们几乎是了如指掌。
房管科的周建新他也知道,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如果没有好处,不可能亲自送人搬家,还帮忙打扫卫生。
这个新来的,要么是有大背景,要么是有大本事。
但是不管有啥,都不是他刘海中能得罪的起的。
阎埠贵这会儿也听完了三大妈的讲述,不过三大妈的版本就惊悚多了。
“那鸡头,咔一下就撮下来了,血哗哗的,要不是我嫌晦气怕血干了不好打扫先给弄干净了,你回来能吓死!就在咱家门口,一大滩的血!”
三大妈指着地上隐约还能看得出血迹的地面,想到当时徐晨光变态的笑容,心里直哆嗦。
“啧…照你这么说,这个人真惹不起啊,不过老太太的房子都被占了,贾张氏还进了医院,你看吧,老易马上就得开会。”
阎埠贵捏着下巴道。
“易忠海要出头让他自己出去,咱可不能掺和!”
三大妈嘱咐道。
“到时候看情况吧。”
阎埠贵皱眉道。
他们三个大爷把持四合院已经好几年了,原本他们只是街道委任严防敌特分子,调解邻里矛盾和传达政策的编外人员。
但是易忠海带头,找他俩说好了,把四合院控制起来,不利于他们大爷权威的政策一概不说,利用手里的鸡毛,硬是把四合院经营的水泼不透。
就像傻柱平时打了人,就是在院里道个歉赔几块钱,要是在别的正常四合院,不知道进去吃多少次牢饭了。
阎埠贵作为四合院大爷的既得利益者,他也不想院里出现不稳定分子,不然他还怎么仗着身份占邻居的便宜?
果然,没过一会儿何雨柱就开始挨家挨户通知开全院大会。
正是饭口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原本一家出一个代表就行了,可是易忠海强烈要求所有邻居必须参加。
正在做饭的人只好停了火,满心不悦的陆续来到中院。
何雨柱通知完其他邻居,最后来到了聋老太太…不,是徐晨光家门口。
“新来的,去开会!”
何雨柱重重的拍着门,像是随时可能闯进去。
嘭!
徐晨光一把拉开门,不等何雨柱反应过来,当胸一脚就踹了过去,直接把何雨柱一百多斤的身子踹飞四五米,重重摔在地上。
“咳咳…呸…特么的你敢打老子!”
作为四合院战神,何雨柱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一骨碌爬起来,张开双臂就朝徐晨光扑过去。
何雨柱学过几手摔跤,他决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崽子摔个生活不能自理!
嘭!
徐晨光不闪不避,又是直挺挺的一脚踹过去,何雨柱就像是滚地葫芦般咕噜噜顺着台阶滚出去四五米。
正所谓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徐晨光一米八多的个子,大长腿得有一米二,一脚踹出去何雨柱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你踏马等着!”
挨了两下狠的,何雨柱可怜的脑容量也意识到自己武力不如对方,撂下一句狠话,扭头往中院跑,甚至都没认出来徐晨光是中午坑了他的那个王书记的侄子。
“一大爷,一大爷!”
何雨柱风风火火的跑到中院,气急败坏道:“新来那小子不来开会,还打我!”
“什么?他敢!真是无法无天了!”
易忠海一拍桌子,起身就要亲自去后院叫人。
“谁说我不来开会了,揍傻柱不就顺手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