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酒方的话,我给小哥你酒坊一成所有权,怎么样?”
大叔你怕不是喝醉了吧。十篇酒方的话,酒坊就变成我的咯!
摩闪大叔接着说:“酒坊我全给你也无所谓,只要还雇我在这里管酿酒就行。我和我的弟兄就都是小哥你的手下了。”
不知为啥,我脑子里闪过史雷先生竖起大拇指对我微笑的构图。
“……大叔,这样可不行啊。既然你义薄云天,我又怎么能趁火打劫侵占酒厂呢!”
遇到这种时候,我决定用和他一样的理由来沟通。虽然趁火打劫的事,我也不是没干过,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过去的时候。
道上的事,就用道上的规矩来讲道理。唔,有些绕口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一场奇异的推辞和辩驳,双方都骑虎难下。双方都认为自己得利太多,导致事情完全没有进展。
唯一的改变,只是大叔又开了一瓶酒而已。不过交涉之后,我也确信了菲尔所说的大叔是个正经酒商的结论。
即使大叔不时会自称曾经是道上大哥,我也完全不会质疑大叔的人品了。
最终,双方达成妥协,大叔让出50%所有权给我,我则负责尽快翻译完古书。让大叔能够早日改良古酒,称霸卡拉图的酒业。
计划姑且是这样的。细节我则请大叔明早来枫叶亭和菲尔商量。这种时候,也只有菲尔能完成这个艰巨的交涉任务了。
把麻烦扔给菲尔之后,我轻松了不少。取了菲尔最开始要我来拿的酒品补给,我便带着即将作废的新契约,准备告辞了。
临走前还意外得知了带我进来的精壮小哥名叫“雾生数马”,发音莫名让我想到了一个擅长开夜店的悲情大叔。
走出店外,大叔和他手下的精壮汉子们,还列队鞠躬相送。结果我也只能低头互拜。在演变为互跪之前,我们都理智地收了手。
相比恶意,我对不知该怎么应对的善意更加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