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芬里尔十三岁,之后的两年多里,我们就生孩子的问题产开过多次争论。最惨的一次,我还被她送入了医馆。不过我们各自都没有退让。
这场旷日持久的争论,甚至让我开始有意识避开了她们。不过很快,哭丧着脸的妹妹们就让我心软了。于是我们一直持续着这种令我神经衰弱的对话,快乐地一起生活着。
大半年前的某次争吵之后,恰好我找到了线索。
于是就有了我畏罪潜、我是说不辞而别的事。不过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也是为了芬里尔能够有时间和空间去尝试属于她们的生活。
比如交些朋友,谈场恋爱什么的。一直有我在身边,某种程度上也阻碍了芬里尔融入周边。
虽然过程必然不会轻松简单,甚至伴随着伤痛和折磨。但是身为哥哥,我该做的就是在妹妹们蹒跚学步跌倒时给予援手与安慰,而不是一直让她们藉由我来逃避现实。
嗯,至少事后来看我的行为没有那么恶劣。
总之,现在我们也重逢了。
芬里尔在我离开的时候,也独自生活了差不多半年,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体验,但是总归离这个世界的真实样貌更近了一步。
至于我,虽然被揍了一棍,但是也没什么大碍。现在也是中产阶级了,有了自己的房子和小店,女神的追寻工作似乎也很顺利。
现在,我们可以在卡拉图继续争论下去了。
“喂,笨蛋哥哥,还想糊弄我们吗?”芬恩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抱歉,答案一直都没有变哦。你们还太小了,等个十年左右再来谈婚论嫁吧。哥哥我可是对年长的女性好感比较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