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布满了弹孔,地毯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恐惧的味道。
在这种混乱中,一名年轻的母亲紧紧抱着她的孩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坚定,她必须保护她的孩子,无论代价是什么。
年轻母亲低声:“宝贝,不要出声,妈妈在这里。”
孩子颤抖着:“妈妈,我怕……”
她轻抚着孩子的头,尽管自己的心跳如鼓,但她的声音却异常平静:“没事的,宝贝,我们很快就会安全。”
她们蹑手蹑脚地移动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注意。
她们找到了一个房间,门微微敞开,看起来像是有人匆忙离开后忘记关上。
母亲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她轻轻地推开门,准备带着孩子躲进去。
然而,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一阵密集的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穿透了薄薄的门板,无情地击中了她。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她感到一阵剧痛,然后是冰冷的麻木。
年轻母亲痛苦地闷哼:“啊——”
她的身体失去了力量,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她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她的衣服。
孩子在一旁尖叫着,哭泣着,他紧紧地抓着母亲的手,无助地看着母亲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孩子哭泣:“妈妈!妈妈,你不要离开我!”
母亲试图抬起手,想要最后一次抚摸孩子的脸颊,但她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出最后的话。
可还是没有说出......
她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她的手无力地滑落。
孩子哭喊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但没有人来帮助他们。
孩子的声音也很快消失......
孩子的泪水和母亲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成为了这场战斗中最悲惨的注脚。
在这场无情的战斗中,无辜的生命被轻易夺走,家庭被拆散,希望被粉碎。
子弹继续无情地扫射......
酒店变成了人间炼狱,崔离他们从逃离的路线中也知道,这家酒店一定是有问题的,但现在他们没有时间调查。
......
礼遇在追逐中不断地寻找机会,他的藤蔓在酒店的走廊和房间中穿梭,试图为那些无辜的人们提供一些掩护。
他用藤蔓编织成盾牌,阻挡着飞来的子弹,为人们争取逃生的时间。
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决心和力量,尽管他知道,他无法拯救每一个人。
他们没有时间停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而且他们需要不断远离其他客人们,显然离他们战斗越远,其他更有可能有生存的希望。
普通的人类根本无法抵抗这些超能力者。
战斗在酒店内持续进行,礼遇和崔离在生死边缘不断舞蹈,每一次的逃脱都充满了紧张和惊心动魄。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生存,并且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酒店。
......
新智慧人类领队的脸色阴沉,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焦虑。
他站在酒店的一个隐蔽角落,通过通讯设备指挥着行动,原本自信满满的计划现在看来却漏洞百出。
新智慧人类领队咬牙切齿:“报告情况,我们的人在哪里?目标呢?”
通讯设备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回应,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慌和混乱:“领队,我们……我们正在推进,但是……目标非常狡猾,我们的损失……”
领队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情况比他预想的要糟糕得多。
礼遇和崔离的难缠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期,而且他们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逃脱。
还有目前为止,他们需要清除的那个怪物。
领队怒吼:“不惜一切代价,我要他们死在这里!”
然而,他并不知道,酒店内有个未知的威胁正在悄然逼近——那个新创造出来的人类,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和速度,而且它的外表和能力者们几乎无异,使得它能够轻易地混入武装组织中,悄无声息地收割着生命。
武装组织正在前方激烈交火,他们专注于推进和压制礼遇和崔离,却没有注意到队伍后方的异常。
怪物就隐藏在他们中间,他的眼神冷漠,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
在一次短暂的停火间隙,怪物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一名武装分子。
那人正背对着它,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战况。
怪物的手中突然伸出锋利的爪子,它的动作快如闪电,一击致命。
武装分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就倒在了血泊中。
怪物迅速将尸体拖到一旁,用它的能力将血迹掩盖,然后继续在队伍中寻找下一个目标。
就这样,武装组织的人数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减少,而前线的却毫无察觉。
怪物就像是死神的使者,它的存在让这场战斗变得更加诡异和恐怖。
领队在通讯设备中听到了前方的汇报,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些汇报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长。
领队焦急:“为什么我们的人数在减少?发生了什么?”
通讯设备中传来了含糊不清的回应,但很快又被枪声和尖叫声所淹没。
领队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开始意识到,这场战斗中可能还有他们未曾预料到的变化。
而礼遇和崔离,他们虽然在战斗中处于劣势,但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局势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这场战斗,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在六楼的走廊上,礼遇和崔离疲惫不堪,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酒店内回荡。
墙壁上的弹孔和地板上的血迹见证了这里刚刚发生的战斗。
他们警惕地环顾四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突然,他们听到了微弱的哭泣声,这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景象:一个身影正蹲在一个角落里,似乎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礼遇低声:“看来我们不是唯一的幸存者。”
崔离警惕地小声说道:“小心,情况可能并不简单。”
他们慢慢靠近,只见那个人穿着普通的衣服,与那些黑色武装分子截然不同。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但他的双手却在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的头,试图给予孩子一些安慰。
然而,当这个人转过身来,他的眼神却让礼遇和崔离感到一阵寒意。那是一种冷酷无情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崔离震惊:“这眼神……我在哪里见过……”
她的记忆如同被触动的琴弦,开始苏醒。
她记得这个眼神,是在......
但她还来不及细想,身后的追兵已经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