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包拯而言,开封府现在审问郭槐,纯属就是个笑话罢了,没有实际的意义。
有没有郭槐的口供,丝毫不会影响局势的变化。
可没办法,这就是政治,一场权力之间的游戏。
既然参与了这场游戏的角逐的,便不可以退赛,只能玩到底。
皇上、李宸妃和刘太后之间,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让三方都过得去,这才是重点。
“包大人,你未免太过小瞧咱家了。”
“咱家也明白的告诉你,开封府休想从咱家的嘴里问出一个字。”
“反倒是你包拯,你知道得太多了,担心惹火上身,自身难保,哈哈哈……”
看着郭槐这自以为是,包拯也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倘若刘太后要杀自己的话,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甚至都不会出现皇上认母这样的事。
可见刘太后心里也有自己的顾虑和想法。
现在的郭槐,多半已经成为她和皇上母子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了。
只可惜郭槐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茫然不知,等着太后来救自己,挺悲哀的。
甚至包拯都有点同情他了。
这或许就是做奴才的命。
上辈子没有投个好胎,就要认命!
“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冥顽不灵。”
“你当真以为太后会来救你吗。”
“你还是醒醒吧!”
包拯试图激将,一脸戏谑。
郭槐闻言,眉头也是一皱:“你什么意思?”
在他眼里,这可是关乎太后名誉和政权的大事,太后焉能置之不理,将自己抛弃?
包拯顿了顿,没有继续解释。
这种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释么?
“本府言尽于此,你若不着,本府只好动用大刑,打到你招为止。”
“你敢……”郭槐眼睛一瞪,牙关紧咬。
直到现在,兀自不开窍。
包拯也是很无奈,不明白就他这种智商,是怎么让太后看上眼的。
“本府乃是奉了圣旨审理案件,有何不敢?”
“咱家可是太后的人,打咱家,就是打太后,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见郭槐一味以太后来压人,开封府大小官员都面面相觑。
若是换了他们审理,决计不敢动郭槐分毫的,除非真的不想要头顶的乌纱帽了。
包拯嘴角勾勒出一个戏谑的弧度,满是玩味:“你一个不忠不孝的阉人太监,也敢代表太后,仅凭你这句话,本府现在便可以铡了你的狗头!来啊,上大刑!”
两旁闪过衙役,拿着夹棍走上来,将郭淮十指夹住,分别往两旁用力。
“啊——”
顿时,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蔓延公堂。
郭淮疼得龇牙咧嘴,叫喊连天。
包拯趁机询问:“招还是不招?”
“咱家无可招供,有本事杀了咱家。”
郭槐死了的鸭子嘴硬,无论如何,也不敢出卖太后的。
“冥顽不灵,再用刑!”
一时间,整个开封府衙都被郭槐的惨叫声充斥。
包拯已经换了几种大刑,可郭槐连只言片语都不曾吐露,心里都有些佩服他。
此时的郭槐已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见大刑无用,只好先关押大牢,半夜再审。
展昭和公孙策都一脸担忧,如此严刑拷打郭槐都不招供,如之奈何?
包拯嘴角微微上扬:“放心,本府自有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