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照片。”

“哦。”

沉默了一会，叶晓奇都要挂电话了，袁姗姗忐忑的开口了，“我想问下，那个关主管家里是哪里的，哪个学校毕业的？”

叶晓奇跟龙虾一样弯着的腰终于又能直起来了，好累的说，因为关萌听到提她的时候，终于缩回了脚。

说到这个，叶晓奇张口就来，早就打好的预案。关萌是叶晓奇亲自招过来的，理论上关萌的资料，包括王磊晓洁他们的资料，只有叶晓奇知道。公司的erp上，其他人也没权限看到这些。

“你关姐她家西安的，西安理工大学毕业。”

说实话，叶晓奇敢把人“骗”进来，就不担心对方知道。人事部那种小透明，除了入职的时候和离职的时候，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里面有谁。

袁姗姗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打听到关萌，一方面是袁姗姗确实比较厉害和八卦一点，另一方面也是关萌的名头太响了。刻意隐瞒的情况下，当事人撑死了也就怀疑一下，根本确认不了。

袁姗姗这里也不是哪的省油的灯，本来也就入职的时候给叶晓奇打过一次电话。隔了不到一个月，再打这个电话，也是有几套方案的。

首先是刷好感，最好能一次刷到崇拜，虽然失败了，袁姗姗也不沮丧。只要锄头挥得好，早晚能刷到崇拜的。

第二套方案就是退而求其次，确认“安全”问题，听到关萌不是“那个关萌”，虽然还是不放心，也只能是放宽心了一点。毕竟，宿舍福利，主管希望，白富美的梦想，基本近在眼前，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这样的公司是想进就能进的吗！没看小姐妹们来面试几次都被刷掉了吗！

袁姗姗咽了一口吐沫的声音电话里都听见了，“叶总，我……”

“你怎么了？”叶晓奇略微有点戏精模式了，慈眉善目的对着电话说道，就好像对面能看见他的表情一样。

事实上，表情和声音是有关系的。叶晓奇的温和(温柔？)，袁姗姗感觉到了，“我想问下，我们张主管是不是跟我有什么仇。那个，我不是说张主管不好，张哥对人挺好的，总是鼓励我们，还经常教我们一些东西。就是，要求太严格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感觉是针对我一个人。老让我改策划案，呜呜呜，今天这个策划案都改到1.37版了都还没发给开发哥哥们，呜呜呜，快九点了，最近我就没九点前下过班，就我一个人加班……呜呜呜……”

关萌听的很爽快，抱着双手躺在沙发上一副看你表演的样子。

叶晓奇想都没想，直接就是一句，“是我要求张主管这么做的。”

本来委屈的喵喵哭的袁姗姗：“？？？”

叶晓奇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跟张主管这么说的啊，我说姗姗是我看中的好苗子，底子好，工作经历丰富，也比较会说话办事。老张啊，你用点心，好好带一下，年后会调你去别的岗位有大用，我打算让姗姗接你的班。”

袁姗姗：！！！

叶晓奇平淡的就好像说一件真事一样，“所以老张啊，千万别辜负我的信任。至于姗姗，我相信她能坚持住的。姗姗，本来我没打算告诉你，既然你问了，那我也就说了，你可别跟别人说。”

感动啊，袁姗姗特感动，原来老板这么看重自己的。袁姗姗也不哭了，“谢谢叶总，请叶总相信我！”

叶晓奇用肉麻的语气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真没出息，加油！”

“加油！”

“没事我挂了啊？”

“嗯，叶总晚安，么么哒。”

……

袁姗姗挂了电话，就兴奋的打开企鹅群，分享自己的喜悦，“姐妹们，刚叶老板电话里明确表态了，年后就给我升职！”

企鹅群又瞬间炸锅。

“姗姗姐，求带我一起装逼一起飞！”

“呜呜呜，姗姗姐，伦家好可怜的，去你们公司面试两次都没通过，你这么厉害，也不帮帮人家说说话。”

“9494，我都失业两个月了。”

袁姗姗忙打字到：“我现在不是还是小虾米吗，姐妹们，最多再坚持半年，熬到张主管滚蛋！”

“姗姗你最棒！”

“你是最美丽的姗姗！”

“张主管算哪根葱，直接把叶老板泡上不是美滋滋！”

袁姗姗：……

提到泡叶老板，袁姗姗没底啊，那个关萌到底是不是那个关萌，还不能百分百确认，没底……

……………………

关萌掐着叶晓奇腰上的软肉，“老实交代，你要培养她做主管怎么回事？”

叶晓奇一脸冤枉，“关姐！这不是商量好的么！”

关萌想了想，又问了第二个问题，“那刀塔和丝袜是怎么回事！么么哒怎么回事！就没人警告过她吗！”

叶晓奇糯糯道，“你忘了么，你的事情不能说，所以没警告……”

……

等关萌转身回了卧室，叶晓奇拿起电话，找到“策划张”的名字就拨了过去。

“老张啊，那个袁姗姗最近还安分吧？听说她最近晚上九点下班，你这安排的不合理啊。我希望下次听说的时候，是她晚上十点十一点下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