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的力量来源？"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一个......在未来打工的恶魔？"

"嘿！"护照不满地抗议，"我可是正式工！有编制的！"

艾莉亚走到张文身边，仔细打量着那本看似普通的护照。她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那可是混沌四神之一，亚空间最古老的存在之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就连我们灵族最强大的先知，也只能勉强抵抗祂的影响。"

她看着实验室中那些被净化的痕迹，神情复杂："但是这个恶魔，他只是随便放出一道光，就驱散了所有的腐化......"

"而且......"她转向哆啦A梦，"你们居然能让恶魔...打工？"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太过荒谬，"还要担心被投诉？年终奖？"

"时代变了嘛。"护照里的恶魔懒洋洋地说，"现在谁还玩那套上古契约的把戏？多麻烦。还搞腐化，过时了，大美女。而且时空百货公司福利好，工作稳定，最重要的是......"

"有五险一金。"艾莉亚机械地重复这个词，仿佛在说一个完全无法理解的咒语。

张文忍不住笑了。在这个黑暗的未来，他们竟然靠着一个为了年终奖拼命的恶魔活了下来。这或许就是最讽刺的地方——在混沌腐化面前，反而是一个恶魔成了他们的救星。

"对了。"恶魔护照突然想到什么，"我有几个兄弟最近都在找工作，你们要不要......"

"等等。"哆啦A梦警惕地说，"你该不会是想推销吧？"

"这怎么能叫推销呢？"护照里的恶魔立刻换上了销售的语气，"这是双赢的机会！你们看啊，这个宇宙这么危险，混沌四神、异形、兽人，到处都是威胁。"

"而我们时空百货公司的恶魔护照，现在正好有优惠活动！买三送一，买五送二，买十送五！每本都配备一个经验丰富的恶魔，24小时待命，服务周到，关键时刻保命！"

哆啦A梦掏出计算器："这个...经费可能......"

但张文打断了他。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深深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危险。达芬奇上校的视频里说过，战锤40K的宇宙中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威胁。

"多少钱一本？"他问。

恶魔护照兴奋起来："看在是老客户的份上，给您特价！原价999.99星币一本，现在只要......"

"我要十本。"张文直接说。

"什么？"哆啦A梦和恶魔同时惊呼。

"太好了！"恶魔护照欢快地跳动起来，"这可是大单！我们部门业绩有着落了！等等，我这就联系仓库......"

很快，十本崭新的恶魔护照出现在张文面前。每一本都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封面上的恶魔图案各不相同。

"你这也太乱花钱了吧！"哆啦A梦忍不住吐槽道，"一下子买十本？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张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呃...其实我刚才没太注意价格......"

"999.99星币一本，十本就是9999.9星币！"哆啦A梦掏出计算器，"按照现在的汇率......"他按了几下，然后倒吸一口冷气。

"我会想办法还的！"张文连忙说，"等我们完成任务，肯定能赚到钱......"

"你这也太乐观了。"哆啦A梦叹了口气，"在这个宇宙里，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张文只能嘿嘿一笑，这个地方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但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件事——在最黑暗的地方，有时候希望会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哪怕那个希望，是一个为了年终奖拼命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