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肆饶有趣味的盯着容浔,
见他脸上的血色尽褪,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像振翅的蝴蝶。
澹台肆明知故问道:“王妃怎么不说话?”
容浔迎上澹台肆的目光,想笑发现笑不出来。
他现在觉得澹台肆就是用一张笑脸对着他。
他也觉得惊悚。
“王爷,我......我身体不适,怕传染给您,就先回南院了。”
“王妃都进本王的院子了,哪里还有再回去的道理。”
澹台肆起身按着容浔的肩膀。
轻轻一用力就把容浔按坐在椅子上。
一张俊脸慢慢在容浔面前放大。
“别走啊,你不是想和我聊天吗,继续。”
容浔双腿不停的发抖,他哪里还敢聊这个话题。
看这样子,澹台肆是极其厌恶叛徒的。
容浔双手捏紧,心怀最后一线希望。
“王爷,若是,若是那人是有苦衷才选择叛变呢?”
“苦衷?”
澹台肆微微一笑。
“这世上有苦衷的人多了去了,本王可不管。”
容浔:“.........”
完了,彻底完了。
就算他和澹台肆坦白,澹台肆也不见得会放过他。
偷兵符的罪名有多大不用说。
到时候要是被澹台肆发现了,他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怎么办?
容浔心急的像有一把火在烧。
文喜该怎么办?
瞥见容浔额头上的汗,澹台肆心情很是不错;
“王妃怎么又不说话了,是不想和本王聊天了吗?”
“不是。”
容浔勉强笑笑:“王爷,我....臣困了,想睡了。”
“那正好,本王也想休息了。”
话音刚落,澹台肆起身走到容浔面前。
弯腰一下子把人抱起来往床那边走。
“王爷——!”
容浔吓一跳,下意识紧紧搂住澹台肆的脖子。
反应过来又将手松开。
见澹台肆把他往床上抱,容浔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他是想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来着.......
澹台肆不算温柔的把容浔摔在床上。
继而身体压了下来。
床褥间,澹台肆伸手抚摸着容浔挣扎时露出来的半截腰肢。
“王妃的皮肤可真是细腻,身上总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容浔被澹台肆的举动弄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王爷,臣.....臣困了。”
“本王知道啊,这不是抱你上床睡觉了吗。”
说话间,澹台肆低头埋在容浔的脖颈间四处嗅着。
昏暗的环境里,他的声音突然变的沙哑起来;
“王妃,你身上的香味很是熟悉,你告诉本王,母后送你的油膏,你用在了何处?”
澹台肆的手灵活的游走在容浔的腰上。
容浔被他手掌上的温度烫的一激灵。
耳朵更红了,澹台肆的手不像皇宫里养尊处优的那些王爷皇子。
他的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茧,和容浔的肌肤接触到一起。
容浔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连他都没有察觉他自己在微微颤抖。
“王妃怎么不回答本王的问题?”
澹台肆凑到容浔耳边,唇游离在容浔的耳垂边。
要吻不吻。
澹台肆喷出的温热的气息让容浔缩了缩脖子。
他双手抵住澹台肆的胸膛;
结巴道:“那油膏.....臣用来擦身体了。”
容浔都怀疑太皇太后给他的油膏是不是有问题。
不然澹台肆怎么会这么关心他把油膏用在了哪里。
“你用来擦身体。”
澹台肆听到容浔的回答,唇角戏谑的笑容慢慢变了味;
“难怪,本王觉得王妃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床上的帷幕落下。
床褥深处,容浔身上的寝衣被扒了大半。
白皙的胸膛袒露在澹台肆面前。
容浔双手被钳制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脸上倒多了一层绯红。
“王爷.....王爷,臣还没有准备好!”
“成亲都两个月了,王妃还没有准备好,洞房之事那么复杂么,需要王妃准备那么久?”
说着,澹台肆不客气的扯开容浔的衣服。
“你今晚既然主动来了本王的院子,本王自然满足你的需求。”
“我....我来不是做这事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
澹台肆低头在容浔的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来和本王秉烛夜谈的?”
“嘶——!”
细微的疼痛从脖子那处传来,容浔痛的吸了一口气。
他羞恼的将头偏到一边。
失策了,今晚本来是想来试探试探澹台肆的。
想不到试探不成,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看来今晚是注定清白不保了。
感觉到澹台肆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
容浔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闭上眼睛忍忍就过去了。
可糟糕的是,失去视觉,其他感官似乎更敏感了。
容浔清楚的听到澹台肆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那双游走在他身上的双手,让人完全不能忽视。
“呵,王妃很害怕?”
澹台肆有些好笑的看着容浔的脸。
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容浔身体不停的发抖,
明明怕的要死,依旧嘴硬道:“不...不怕——”
都是男的,他怕什么......
“哦——”
澹台肆声音拖长,手慢慢移到容浔的下半身。
“看不出来,王妃嘴还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