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没事。”
容浔伸手揉了揉心脏那处。
他急促的呼吸了好几下。
......好像又不疼了。
文喜急得不行。
“我去请大夫。”
“别别别——”
容浔拉住文喜。
“我没事,就是突然疼了一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他说着站起来转了两圈。
文喜见他脸色红润的。
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
他慢慢松了一口气。
“小公子可吓死奴才了。”
容浔拍拍文喜的肩膀。
“你这下可以放心了吧,快去将我的话吩咐下去,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
文喜将被褥展开。
对容浔行一礼。
“那奴才出去了。”
“嗯,去吧。”
容浔见文喜出门后。
伸手揉了揉心脏的位置。
莫不是最近睡的晚了些才会忽然疼的?
他想着转身上床。
拉过被褥慢慢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澹台肆想好应对的方法没有。
隔天。
容浔是被人弄醒的。
他睡梦中感觉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就这么醒了。
睁眼一看。
压在自己胸前的大石头变成了澹台肆。
“..........”
容浔懒懒的笑了笑。
伸手蹂躏澹台肆的脑袋。
“阿肆,大早上的你干嘛?”
“我想抱抱你。”
澹台肆用力嗅了嗅容浔身上的气息。
他的脸埋在容浔的脖子处。
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昨夜我没有回来陪你睡,你睡的可好?”
容浔揉着澹台肆的头发。
笑道:“阿肆是要听实话吗?”
“当然——”
容浔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说实在的,没有阿肆胡闹,我昨晚睡的可好了。”
“.........”
沉默了好一会儿。
澹台肆忽然抱着容浔。
一个翻身。
将人抱着滚进床的最深处。
“浔儿还学会撒谎了,看来,为夫得惩罚惩罚你。”
他说完。
挑起容浔的下巴。
狠狠吻上去。
“唔——”
容浔下意识伸手揽住澹台肆的脖子。
他缩着脖子不断躲闪。
一边躲一边笑道:“阿肆,你别胡闹,我还没洗漱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
澹台肆禁锢着容浔的双手。
急不可耐的亲了容浔的额头、眼睛、脸颊。
最后狠狠的吻上了他泛红的唇。
好一会儿。
见容浔喘不过气了。
澹台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他伸手摩挲着容浔的红唇。
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真想现在就睡了你。”
容浔:“............”
他抬手不重不轻的拍了拍澹台肆的脑袋。
“澹台肆,你高岭之花的称号不保了,矜持,矜持懂吗?”
“那是什么?”
澹台肆捉住容浔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在你面前,都做不得数。”
他这话很好的取悦了容浔。
容浔双手揪住他的耳朵轻轻揉了揉。
“我夫君今日是吃了蜜饯了?嘴巴那么甜。”
闻言。
澹台肆挑挑眉。
笑道:“有没有吃蜜饯你刚才没尝出来吗?”
话音落。
某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容浔赶紧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再不跑就真的起不来了。
回头看着床上满脸不高兴的人。
容浔温声道:“你一夜没睡还有精力胡闹呢,快些起来用完早膳回来睡会儿。”
澹台肆赖着不起。
“你那再亲我一口。”
“刚才亲过了。”
容浔毫不留情的拒绝他。
他走过去将澹台肆从床上拉起来。
“好啦,今早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你用一些回来好好休息。”
饭桌上。
容浔时不时给澹台肆夹菜。
望着澹台肆眼下的乌青。
他很是心疼。
也很自责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在吃食上多照顾着澹台肆一些。
本以为吃完早膳澹台肆能休息一会儿。
但看到唐久匆忙赶来。
容浔便知道不能够了。
送澹台肆出门时。
容浔趴在澹台肆耳边低语。
“阿肆,我知道你们计划的东西不轻易泄露,但你实话告诉我,危不危险?”
“........浔儿,我不能保证,但我一定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
许久后。
容浔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字。
“好——”
他亲自将澹台肆送出门。
看着去往皇宫的马车。
容浔心里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