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吃饭我就不去了。方便的话，你帮我要几张钱采薇的签名，我身边有几个小丫头是她的粉丝。”

电话那头传来黄智勇的轻笑声：“呵呵，兄弟，我明白了，原来是要跟女孩子幽会。你在哪里约会了？我让人把签名给你送过来。”

李凡一脸无语，也懒得解释：“我就在商业街五楼海底捞，我在三十六桌。”

“好的，钱采薇的签名一会我让人送过去，因为商业街刚开业，我这几天会比较忙，过阵子我再联系你，我们聚聚，同时感谢你这次帮我除掉大隐患。你们年轻人玩归玩，千万注意节制点啊！”

“好的。”

挂完电话，李凡回到桌上，却发现桌上又多了两个 30 来岁的男子。其中一个男子有着明显的啤酒肚，留着平头，方脸，眼神中透着一丝自傲。他正眉飞色舞地横飞唾沫：

“我们电子厂前几年从莞市迁来这里之后，产值虽然不变，但是净利润已经差不多缩水了一半。”

那人见李凡回来，只是稍微抬眼瞧了一下，见李凡身上穿的是一身的地摊货，便以为他也是和三个打工妹一样的打工仔，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接着又转头跟唐枫和另外一个青年说，“弄得我这个行政主管现在工资也只有 60 多万了。”

段组长满脸的巴结，伸长了脖子，整个身体往前靠，问道：“那当初为什么要搬到这边来呢？留在莞市那边不好吗？”

坐在啤酒肚男子旁边的是一个看起来乐呵呵的胖子，他圆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解释道：

“小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几年莞市外资撤离，产业转移东南亚。莞市只剩下华为、飞利浦几个大企业了，没有了产业链，留在那边也是很难生存的，所以莞市内资大部分产业都向内地转移了。所以朱总监所在的厂家也不例外。”

“那也不至于净利润少的一半吧？”唐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