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之转开视线。
破狗。
长这么好看是要勾引谁。
陆珩用酸疼的腺体持续释放安抚信息素,现在浓度低了一些,淡淡的,很舒服。
他知道自己不够好,但是他在努力了。
十四岁到二十四岁,十年时间久到让他忘记自己曾经是会爱人的了。
小狗天生就有爱人的本能,暂时忘记了,也会找回来的。
节目组:“下来之前跟对方说点什么吧。”
池韶安收回目光,看了看跳台下面:“我真的恐高。”
他刚才都说了恐高了,怎么这些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夏浔直肠子,“你恐高干嘛主动要求上去?”
他差点就想说你不会准备上去博同情的吧。
姜如星:“要不安哥你别跳了,换夏老师吧?”
谢廷玉蹙眉:“别耽误时间。”
池砚之看着完全置身事外的陆珩,突然问:“……你不说点什么吗?”
陆珩全身的警报都拉响了:“这是拒绝我的新型手段吗?”
池砚之:……
这几天陆珩的态度他不是真的没有动容,想了想:“等会儿结束了我有问题问你。”
“现在不可以问吗?”陆珩疑惑。
生病让池砚之多了一个习惯——重要但不紧急的事情他会往后拖,在令他安心的时间地点再慢慢做。
眼下环境嘈杂,他很难专注。
现在他在回祁星河的消息。
他拜托祁星河帮他找个好一点的丧葬团队。
祁星河快吓疯了,差点当场把电话打过来,好在池砚之及时说了平叔的事情。
「交给我你就放心吧,」祁星河回消息,「你安心跟陆珩谈恋爱。」
谈恋爱?
他看着像在和陆珩谈恋爱吗?
池韶安又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闭眼倒了下去。
夏浔顺利接住他,扶他站稳。
第二组是柳昭姜如星。
从站上跳台姜如星就一直在哭:“我不录了……”
“你到底在怕什么?”柳昭有些不耐烦,“没有危险。”
“我信不过你。”
人在恐惧之下确实会说出一些实话。
柳昭点头:“没事,我也信不过你,但既然是节目安排,我就会接住你。”
有的事情不是确定了没有危险就一定敢做,每个人的阈值不同,姜如星是真的胆小。
最终他还是从上面走了下来。
他的行为引发了一些思考。
「这就是婚姻吗?两个虽然结婚不久,但离婚也不过一个月,是从来没有建立信任,还是这信任太脆弱了呢?」
「没有信任的婚姻是注定失败的。」
「不过可以理解吧,换我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安危交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