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飞稍微回想这些事情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伊戈尔怎么可能会这么精准的聊到有关语言的话题?又为什么没有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多语言?
云飞被墨镜遮掩的目光中的那抹淡淡的蓝光,高空上的无人机就这么看着那个叫红翎的女人。
一个年纪轻轻就当上管理者的女人,如果不是关系户,那就是深藏不露。
按照云飞和秋岸认识这六年(其实是九年,但中间有三年俩人没有任何联系),以他对秋岸的认识,除非红翎是关系户,能力一般,否则秋岸根本驾驭不住这种心思缜密的女人。
但如果是红翎有意接近秋岸的话……
“这帮人还真是有意思呢……”云飞暗自嘀咕,但脸上依然挂着那抹贱笑。
呀……怎么就不能和爽文一样全员降智就主角智商在线呢?这一个两个只要稍微放松警惕就全是心眼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翻墙过去吗?”云飞这么一耽搁,三人即使再心大,也该注意到在门口迟迟未进的云飞。
呀……要是真翻墙,这可不是打个哈哈就能糊弄过去的事情。
难道要我承认自己脑子有病?那大可不必。
在云飞想着要不然步伐夸张点,把这么用脚给踢开的时候,这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在云飞的视角下,吱呀作响的大门就像被一个无形的手打开了一般,打开的动作并不像机械般对称,仿佛真有人站在门前开门一样。
云飞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还是迎着三人的目光向前走去。
毫无阻拦。
“怎么回事……”
秋岸歪了歪脑袋看向云飞:“咋了,瞅着啥东西了?”
其他两人没开口,但也一样疑惑。
云飞摸了摸鼻子,目光飘忽,晃着脑袋:“看见有美女在云端上向我招手。”
“……”红翎、伽笠。
秋岸:“那你回应她没有?”
云飞:“硬了。”
红翎、伽笠:“???”
秋岸:“你最好是回应了而不是真……算了,不和你扯淡。”
话及此处云飞突然开始胡思乱想:话说在中文里硬了和应了是谐音,在R语里好像不是吧?那伽笠他听见的是啥?
……
云飞看着眼前的教堂,微微叹了口气,进去之后自己的视角就彻底独立了,没有无人机提供的真实,他只能听秋岸他们描述了。
云飞看向秋岸,思绪杂乱。
几人就这么彻底进入了荒废的教堂,好在教堂的大门还在,云飞没必要祈祷这破门和大门一样可以自己打开。
秋岸、红翎、伽笠视角:破口的窗户偶尔吹进几缕风,废土的尘埃被带进些许盖在早已无人使用的家具上,教堂早在灾变开始时,就因为接纳灾民也成为了攻击点之一,虽然大家就极力反抗,但没有增援,被攻破本就是迟早的事,现在教堂哪怕的祷告台都早已被卸去,替换在那的是多个沙袋,祷告台被拆后可能成为了木拒马,也可能被大家用来烧火煮食,信仰只在人们得以喘息之时可用,真在生死时刻,不作为者早被怪物分食殆尽,教堂不大,并没有二楼,只有一层,但因为前后确实只有这一处大门,小门都被堵死,说好听就是易守难攻,但也可以说是无路可退,教堂外的围墙就已经宣告了此地的结局,但不知为何,四处用于祷告者的座椅却依然待在原地,按理来说,连祷告台都被拆卸了,这些座椅被用来做阻碍才更合理吧?
而云飞视角:灰暗的教堂还挂着几处亮堂的灯,整个不算太大的空间被这些灯具勉强照亮,墙壁并没有破损,但祷告台确实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围起来的沙袋防线,与秋岸三人不同的是,大门一边的角落里,用于忏悔的房间还在,大厅两侧还有完全不符合这场地的自动售货机,以及少数盆栽,而最大的不同就在那沙袋围起来的小空间内,一个穿着医生服饰的女性,是的,不是护士制服,而是医生的白大褂,医生服饰的女性站在那后面,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云飞。
“是她了。”云飞墨镜下漆黑的眼眸也直视回去。
“系统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