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血墙整体为血肉组成,难免会在运作时产生热能,对于肌肉组织而言,偶尔冷却即可,但对于核心来说过于勉强,因此它的核心虽然很重要,但往往会裸露在外,少数情况会被其他血墙组织缠绕在一些密闭空间。
因为核心被破坏会导致它的整体性严重受损,很可能失去任何吞噬能力,因此即便拥有足够的活性,但死亡是迟早的事情,而核心的吞噬能力几乎是永久存在的,因此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出现核心被保护起来的情况。
“克恩,你还是领队,另一队由你带领,扫清这里的二楼和北部一楼区域,南部和任何下层地区由我们来负责。”
盖弥尔发话了。
克恩应声:“好。”
随后带领着云飞在内的其他九名成员走向另一处,而四队队长则带着另外九人走向了正前方。
邮件。
多克:“云飞先生,目前已知的在队激进分子共七人,盖弥尔小队共四人,您所在小队共三人,您确定不对盖弥尔的队伍作出干预吗?”
云飞:一边让我处理血墙的时候小心,一边又让我一边处理血墙,一边清理激进分子,多克,你好双标喔。
多克:“确认您所说为玩笑话,不予置评,但血墙就您先前情况看,对您的伤害仅局限于系统层面,即它或许可能困住您,但无法对您进行任何行动上的彻底束缚,因此已从高度威胁转变为一般威胁。”
“而您的伙伴秋岸和盟友伽笠·五十郎,他们很有可能因为激进分子连带的后续行动而遭受不必要的伤害。”
云飞:啊,这个啊,我相信他们。
嗯?不对!
云飞:秋岸不也是我的盟友吗?
多克:“否定,无法对非系统单位做出加盟行为。”
云飞:非系统单位?什么意思?什么情况??
多克:“检测到玩家的情绪出现异常,将进行详细解释。”
“因未知情况,玩家秋岸最初拥有的只是少量系统权限,如今其权限开始衰退,虽不会剥夺,但任何目前可使用的系统功能将被一一锁定,如今他以近乎成为一个原住民单位。”
“伽笠·五十郎出于未知原因,被系统作为游戏单位锁定,可被玩家观测、识别。”
“情况发生突然,由于对……”
云飞:等等,多克,你难道不是系统吗?
多克:“否定,玩家对系统权限认知仍存在误解,将对其进行解释。”
“如今的系统可识别为三派。”
“其一为您所认为是现实的真实世界,它拥有与现实几乎一致的物理规则与体系,将被您完全了解、掌握。”
“其二为世界框架管理者,任何与血疫、血月、辐射泄漏世界、无秩序混战、无尽战争、血咒有关单位皆可被管理者一定程度操控,且时间或有长短,但无法避免。”
“其三是您,玩家系统,云飞先生。”
“您的系统拥有绝对的统治地位,任何此世界单位,任何所谓的物理法则,任何的上位存在,只要被您的系统识别,且拥有可被操控的行动。”
“类似加为盟友、好友,检查对任何信息,对方任何好友单位等,都为强制性行为,不可否决,不可阻断,即时发生。”
“任何您对于信息层面的要求,我只做展示,不做推算,也就是说,严格意义上讲,您目前获取的几乎90%的情报,全都是您亲自完成的。”
云飞:……无语。
这感觉就好像有个有钱的阔佬包养了自己,但是死活不和自己见面,也不让自己知道自己多有钱,就是单纯的给点小恩小惠,但无时无刻提醒自己事实上自己很有钱一样。
好憋屈……
多克:“很抱歉无法为您做出更多的解答。”
正如多克很久以前说过的,云飞的系统出于某种原因被隐藏了,但它确确实实存在,而且可运转,但因为它的权限太高,任何想对它进行的操控都是被拒绝的。
云飞:咳……说回正题,那秋岸现在算什么?
多克:“活生生的人。”
云飞很心头一颤,有着莫名的恐惧席卷自身,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恐惧,以及,为什么多克要说“活生生”?
多克:“我知道您很好奇您当前的状态,但我很抱歉,某种意义上,您既不算活着,也不算死了,您既是最高权限管理者,也是权限束缚者。”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一瞬间感到恐惧,原来是自己的存在被彻底篡改了啊……
……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