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檀兮尔依旧半信半疑,把我正过来反过来看了好几遍,他抬头看了下天色,“还觉得胸口闷吗?”
我摇摇头。
“明天带你去医院。”他继续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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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兮尔将我送到门口后,本要上楼的时候又被我拦下,疑惑的看向我。
“兮尔哥,以后,都不要常来这里”,路只只指了指面前的这栋小洋房,眼神悲戚,面上强颜欢笑。
“为什么?我得跟大姨和姨夫说一声你的身体情况。”
我摇摇头,对上兮尔哥那双永远清润含情的眸子,我又认了栽“明天我跟你去医院,先看看再说。”
“只只?”他似乎还是不解其中缘由。
“兮尔哥,求你。”他站在台阶上,我站在台阶下,本来就有的身高差此时更大了,我只能抬起头来仰着脸看他。
树叶沙沙的,不远处还隐约有狗吠声,过了一会,在檀兮尔那双眼睛里,我似乎又听不到了,我的眼前是一片海。很小的海,夏日的海,那海水正从他的眼睛流进我的心里。
过路的车,大概压到了一个易拉罐,兮尔哥却是先错开了我的视线往下走了两阶,此时,只高出我半头了。
“现在有秘密了,只只连我都不肯说了。”他笑出声,我不知道兮尔哥此时的笑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笑的很牵强,平拉着嘴角,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跟我有关?”
我点头又摇头,半天找不出合适的回答,像被点了穴似的又立在原地。
“好,我懂了。”他点头,睁大了眼睛又撇着嘴点点头,太复杂了,他到底懂什么了。
“我不问,回去吧,明天带你去医院,手机,”他将右手比在耳边晃了晃,“记得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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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尔哥离开了,我站在原地,这会风大了些,吹的我的刘海糊在额头。
门口突然一阵强光打进来,刺的我睁不开眼睛,我眯着眼,看到覃小兰咋咋呼呼从副驾下来,“你站那干嘛?吹冷风?感冒不要钱?”
我点点头,没等路江北将车开进车库就立刻跑进屋里哒哒哒上了楼。
怪不得,覃小兰这么疑神疑鬼的性格,原来他们没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