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猫被亦兰抱走,她回身走到雪团跟前,把炸了毛的肥猫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真是只傻猫,以后让小花给你做媳妇。”
再回到房里时,沈砚辞依旧躺在榻上,向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柚柠放开雪团,去拉他起来:“这么大的人了,快别闹了,等会丫头该进来摆饭了。”
沈砚辞握紧她的手,一把将人拉倒在榻上,翻身压了上去,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涩,一低头亲了上去。
过了好半天,院子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他人还是不肯起身,柚柠惊得抬手去捶打他的后背挣扎起来。
“夫人,奴婢进来摆饭?”
直到房门口召冬的声音传来,他才直起了身子放开她,慢腾腾的坐起来斜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柚柠慌忙从榻上爬起来,拢了拢头发,快速坐到了大炕上,抓了本书拿在手上才应了一声,浑然不觉那书被她拿反了。
摆好饭后,夫妻二人净手擦面,在大炕上相对而坐。
柚柠的脸上依旧红红的,沈砚辞忍不住扬了唇角逗她:“老夫老妻了,又不是头一回,怎么还脸红呢?瞧瞧你那书都拿反了。”
柚柠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我的面皮薄,自是不像你。”
接着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前些日子有一位姓巩的公子来找你,说是与你约好的?我暂时将人安置在了碧风院。”
沈砚辞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到她的碗中,说道:“上午回来时已经见过了,我打算留他在府里做个幕僚,云逸兄足智多谋,有王佐之才,若不入仕委实可惜了。”
“他既如此博学多才,为何不肯入仕?”
“巩家世代经商,可以说是富甲一方,他从小就没有母亲,自父亲死后,变卖家产,遣散了所有奴仆,手里握着数不清的财富。我猜想许是他的家中生了什么变故造成巩老爷去世,才使得他不愿入仕。就连与他订下婚约的人家,也被他退了,如今孑然一身。”
柚柠想了想说道:“虽然他拥有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银子,可是还是有些可怜,这样的姿容,不能传给下一代,实在是可惜。”
沈砚辞眯着眼睛瞧她,意味不明的问道:“你是觉得他长得好看?”
柚柠眨了眨眼,嘿嘿笑道:“我哪里会知道,我是听杨嬷嬷说的,说他生得像花儿一样娇艳,比女子还要美。而且。。。”
她故意不肯再说下去,而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端起了汤碗,小口小口的喝起汤来。
沈砚辞还等着她的下文呢,结果一瞧,她竟是一副说完了的样子。
他伸手把她手中的汤碗拿了过来:“而且什么?”
“你夺我的碗做什么?”
“而且什么?”他追问。
柚柠舔了舔嘴唇,掏出帕子擦了擦,慢条斯理道:“而且,我心中只有夫君一人,什么比花一样娇艳的人,我都没兴趣。”
沈砚辞抿了抿唇,强压下心中的愉悦,这才佯装着要为她添汤的样子,盛了满碗。
“吃完了,我带你去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