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每天来哟,三五天来一次就很好了。经常在一起,也没那么多话讲;每次来都要钓几条,没那么油吃。”
聊几分钟后,秦淦西把话题引到哪里有鱼上去。
很明显,这三位老爷子知道的比赵克勤多,给他讲了几个地方,那几个地方他们一年前还去,后来体力下降,走到那里再回来感觉很累,这才没去了。
又和他们聊一会后,他骑着自行车沿着河边朝北行。
骑了三里多,就出了城区,右边是大面积的水田。
他感觉今天应该有不错的收获。
这么多水田,而且老百姓的房屋都比较集中,集中在小山脚下。
再骑四里,他决定不走了,把今天探路的计划取消。
这里是一段近两里长的水草区,水草里有密密麻麻的鲫鱼。
三位嗲嗲说这里经常有鲫鱼、草鱼云集,草虾也不少。
现在看到了鲫鱼,还有零星的草虾和草鱼,除了草虾在一弹一弹低窜来窜去,鲫鱼和草鱼全都浮在水里不动,享受惬意的午后时光。
“你们的美好时光到此结束。”
他把自行车停在路上,然后蹑手蹑脚地往斜坡下走走,待脚下的土松软才停下。
这样可以多抓一米距离的鱼。
然后,他射出空间勾,把十二米范围内的鱼虾收入储藏空间。
有鱼虾被收走,它们的邻居看都不看一眼,该浮着的依旧浮着,原来弹来弹去照样弹来弹去,只是之前活动的余地没那么大,现在宽松一些了。
收了近一里,秦淦西感觉要出事。
一群翠鸟“哔”“哔”叫着从对面飞来,很明显飞向这里。
他们一出现,鱼虾动了,开始下潜。
看到这一幕,他很无奈。
成群结队的,难道这里是它们的狩猎之地,自己才是闯入者?
他不想抓翠鸟,个头太小,单重不到一两,而且这个时候应该是幼鸟被孵出了,抓一只有可能灭一窝。
于是他缓缓站起来,然后挥舞双手。
看到这里有人,那些翠鸟马上“哔”“哔”叫着转弯飞走了。
再看水里,鱼虾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大半。
他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继续弯着腰缓缓前行。
慢慢地鲫鱼少了,草鱼多了,但草虾还是稀稀拉拉的。
走完这段水草区后,他感到腰酸背痛腿抽筋。
缓缓爬上斜坡,回到自行车旁边坐下捶腰。
捶了几下后哭笑不得:“我怎么这么傻,难道弯腰就能多抓一些?”
本来可以直挺着腰走的,结果弯腰走了两里。
捶捶腰和腿后,他骑着自行车继续往前走,来到一溜柳树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