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伯伯,我爹爹没病的时候挣的银子现在都还在我奶手上,她们口口声声说我爹治病花了,可是这些年我爹挣的比这多出好几倍,我爹爹治病的药都是买的最差的,不然我爹爹也不至于越治越严重,”春儿说到这眼泪又是忍不住的往下落。
“你这贱丫头,可别在这信口雌黄的污赖我们,每次抓药都是你二叔辛辛苦苦的跑腿,我们可是从来没抱怨过,说话可是要凭良心,”赵守财家的吼道。
“春儿,你说的都是真的?”秋娘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问。
“娘,是真的,好几次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都听到了,”春儿重重的点头。
春儿的话让她二婶脸色僵了僵,她就觉得好几次他们说话有动静,可是每次出去看都只看到外面的野猫,原来是这贱丫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秋娘又问。
“娘,我说了,你不信我的话,”春儿抹着眼泪说。
春儿今年十岁了,但是秋娘还是将她当小女孩看待,觉得她的话就是小孩子在胡诌。
“都怪娘,都是娘的错,被你二婶虚伪的表象蒙蔽了双眼,害了你爹,”秋娘懊悔的说道。
“咳咳咳,”赵正财听到这话也是一阵猛咳。
“好了,现在这些都别说了,先把正事儿安排好,你爹拖不起,一直躺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村长打断娘俩的话。
“她胡说,你个扫把星,贱蹄子,你爹就是被你们娘俩克的,村长,我要将他们逐出家门,和他们断亲,以后都与我赵家毫无半点干系,”老妇恶狠狠的看向母女俩,再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眼里没有半分怜惜之情。
“村长,”秋娘抹了一把眼泪,看向村长。
“弟妹,有什么话你就说?”村长看着秋娘说道。
“我同意断亲,家里的财产我不要,我只带走我的嫁妆和相公的物品,”秋娘转头看向赵守财院子里的几人,眼里毫无已半分感情,赵家老太太这样说想必这事她自己是知道的,同样是自己生的儿子,能狠心成这样自己也没必要和他们再有瓜葛了。
虎毒不食子,她能为了自己的二儿子将自己的大儿子害死,那她们之间就毫无亲情可言。
“娘,以后咱们住哪儿,”春儿听她娘这么一说问道,原本她还想着请村长主持公道分到一点财产,娘俩好度日。
“春儿,娘拼了命也会将你养大成人,但是,春儿,你记住,做人要有良心,不能为了利益蒙蔽自己的心,”秋娘将春儿揽过怀里说道。
“春儿记住了,娘,”春儿乖巧的点点头。
“村长,请你帮我们拟定文书吧!”秋娘说道。
“嫁妆?你想得美,嫁到我赵家来就都是我赵家的,”老妇看着秋娘说道。
“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奶,我娘一直对你孝敬有加,你身上穿的衣服裤子鞋子,哪件不是我娘一针一线缝的,我二婶嫁进来这么些年,可曾给你做过一件衣服,你生病,我娘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人都是有良心的,我娘做的这么多,你心里就不记她半分好吗?”春儿哭着质问。
“就是,就是,赵婶子,你就算爱重小儿子,可这心也太偏的没边儿了,”边上围观的村民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就是,就是,儿媳妇的嫁妆也惦记,还要脸吗?以前咋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另一位村民说道。
“我说守财家的,这都是你的主意吧!”有人看向赵守财媳妇说道。